陆锦涵目光在他们两人脸上转了转,含笑道;“我传闻贵妃娘娘心口痛的病又犯了,不知她现在如何样了,好点了么?”
“众爱卿,平身……!”
余声久久回荡在大厅中,最后垂垂消逝。陆玄目光在众大臣身上一扫而过,沉声道;“众爱卿,现在天下瘟疫流行,百姓流浪失所,城门外更是堆积了成千上万的灾黎,朕身为一国之君,看着本身的子民蒙难。心中也是非常难过,民乃国之底子,焉有不顾之事理,是以,朕想问问众爱卿。你们可有甚么良策?”
陆玄又点了点头,随即又似笑非笑的向众大臣看了一眼,杨声道;“众爱卿,你们感觉此意如何?”
陆锦涵笑了笑两声,道;“哦,昨早晨我去见父皇的时候听那些宫人说的,当时因天气已经很晚了,我又不好前去看望,现在见皇兄四弟在此,我便问问,此事是否失实。”
“是啊,皇上,我等两袖清风,富得流油一说纯属误赞啊。”
陆玄点了点头,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设法是好,只是现在国库空虚,朕也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物质来给那些灾黎。”
陆锦涵皱了皱眉,仿佛没想到这些故乡伙竟敢如此大胆的睁眼说瞎话。陆玄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目光中似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是在说;儿子,你总算明白父皇的难处了吧,想让这些老滑头出血,没那么轻易。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此话一出,统统大臣都是一震,却又没人敢出声。
陆锦涵道;“父皇,这城中的富甲豪绅以及那些王公大臣们个个富得流油,只要他们每人随便拿一点出来就充足那些灾黎吃上一年,他们平时口口声声说对盛金国肝脑涂地、忠心耿耿,现在也是因该让他们表示一下忠心的时候了。”
陆玄重重的干咳了一声,大厅中顿时温馨了下来,陆玄道;“既然这又不可,那也不可,那你们倒是给朕说说,到底要如何才气尽快的处理这些题目。有甚么样的设法固然大胆的说出来,朕不怪你们。”
他们俩人是为了给皇上祝寿从封地回到都城的,本来寿宴都已经畴昔了这么多天,他们早就该回封地去了,只是因为陆锦涵俄然失落,生为一家人,如何说也要“体贴”一下,以是硬是留到现在还没归去,不但是他们两个,就连世安王陆羽也一样没有归去,但不知为何,他竟是没有跟着他们一样跑来上朝。
大厅中又堕入了一阵骚动,众大臣你看看我,而我又再看看你,一时竟是无人出来发言。
恢宏的大厅里。众文武摆列两旁。冷静静候。氛围显得寂静厉穆。过未几久,黄袍加身、头戴金冠的陆玄缓缓走到龙椅前,威武不成一世的回身一坐,紧接着。大殿上便响起一阵宏亮而又薄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