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你脑筋想甚么呢?你本身身上有伤,你还跟我那这个负气?”
“还练习啊?”温晴忍不住叨咕了一句,真是禽兽!
“把上衣脱了!”
白征仿佛也发明了温晴的伤,眼睛缓慢的看了眼,“把沙子拨出来,擦点碘酒就好了,重视别没事沾到水。”
见白征没有动,温晴眨了眨眼睛,故作平静道:“队长,你刚才说甚么?我没重视。”
莫非――莫非,他这段时候对本身的特别,就是要让本身怠倦,然后让他为所欲为?!这就是他的禽兽脸孔?!
温晴觉得白征必定要臭骂本身一顿,或者去狠狠的罚本身跑校场,站军姿,或者是干脆让她滚蛋,但他的反应竟然如许安静,如许的他让温晴反倒是感觉忐忑不安了起来。
“那还怕个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