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兰说：“我以为这就是我该想的事啊。”

方秀兰关上书房门。坐在书房里喝酒。

方秀兰悄悄地从床上起来。又轻手重脚地向书房走去。她走进书房，点着灯，在桌子前深思。她心烦意乱地拿起一本书，但看了一会她又把书放在桌上。

方秀兰放下酒杯，说：“不知为甚么，明天早晨老睡不着。”

王一松像哄小孩般说：“秀兰，你别想那么多，如果我治不了那些向你撒泼的人，如果古龙岛再有人向你撒泼，我王一松就不配做你的丈夫。”

王一松说：“百姓当局的目标就是要毁灭共党。不能和共党谈，和共党谈就是通共。”

王一松说：“好久没见你沾酒了，你如何一小我在喝闷酒？还想着黉舍里产生的事？”

王一松放下酒杯，站起来讲：“好了，酒已喝了很多，我们睡觉吧。”

王一松想了想，说：“对了，秀兰，现在你常去黉舍上课，黉舍那几个教员的思惟如何？”

方秀兰翻了个身，她的手不谨慎碰了丈夫一下，王一松被惊醒。

方秀兰深思了好一会才说：“一松，你们现在兵戈，打来打去死的都是中国人，我们中国人的事为甚么必然要用残杀，为甚么要用你死我活的体例来处理争端呢？中国人的事为甚么就不能用和谈的体例来处理呢？”

方秀兰说：“没想甚么，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