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龙泽喷出一口黑血,方才惨白的神采,也变得红润了一些。
简朴的四个字,让龙泽有些破防,他觉得温芷月会说些别的话,却不想她只说了这四个字。
“公主,现在您得想个万全之策,不然,全部公主府都会被驸马扳连。”嬷嬷的话刚落,龙泽便咳了两声。
厅别传来一声小厮的声音,“殿下,二皇子有令,不答应任何太医给驸马看病。”
“表哥,不要惊骇,这是竹峰山的仙灵草,解蛊时被我领养了,你的伤很快就会好。”温芷月眼中带着泪花,面庞笑着看向龙泽。
“好,快过来。给他看看。”公主的眼中带着泪花,她是真的很爱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一向对她视而不见。
“当然没有,月儿说的都是实话。”温芷月对龙泽的行动有些惊奇,半晌后平静地说,“是有人对表哥说了甚么吗?”
她不敢迟误时候,快速从腰间拿出一个针包,将针包放在中间的桌上,翻开针包,温芷月拿出一根银针,她轻声地叫了一声,“表哥,我是月儿。”
“你说甚么?”公主严峻地向床边奔去。
温芷月坐在床边,看着骨瘦如柴的龙泽,心中一酸,泪水不自发地流了出来。
她端起茶水,表示温芷月也喝些杯水,厅外一个侍女快步走了出去,“殿下,驸马吐了很多血,嬷嬷让奴婢来找殿下快去看看,要如何措置。”
“若为民用,小女自是愿做这笔买卖,若为军用,小女身为天禹百姓,不敢冒然应允。”温芷月淡定地答复着。
听到月儿两个字,一向侧卧在床的龙泽,悄悄挪动了一下身材,他艰巨地翻了一下身,瞥见夜思胡想的亲人就在身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温芷月捂住了嘴。
温芷月拿脱手帕,为龙泽拭去嘴边的血。
“现在也没有别的体例了,只能辛苦庄主与我同去了。”
“公主不必担忧,我没事。”龙泽微微展开眼,疏离的目光让公主心中一寒,这三年来,她救了他无数次,却从未获得过他的至心。
“庄主不必忧愁,我一女子,只为百姓,那里管得了朝内之事。”公主嫣然一笑,表示侍女换了新的茶水。
“月儿没有骗表哥。”龙泽有些震惊地谛视着温芷月,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温芷月的手。
“大胆庶人,......”还未等嬷嬷说过量,公主便向嬷嬷挥了挥手,嬷嬷不敢再多言,低下头,站在公主身侧。
算了,公主在心中自我安抚着,只要他在本身身边就好,她站起家,“我让人去请了太医,有事直接找嬷嬷就好。前厅另有客人,先不陪你了。”公主说完便快速分开了。
床上龙泽虽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