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已经没有本身甚么事儿了,叶且歌与金九龄别过。临行前,她看了一眼阿谁被黑布罩着的笼子,却点头笑笑,并未多言。
经此,两人仿若熟络了一些,金九龄端起一杯酒凑到唇边,冲叶且歌问道:“小公子既然唤白云城主为兄长,那莫不是便是武当高徒,叶家孤鸿?”
叶且歌脸上的笑容不改天真,她对金九龄甜甜一笑,不似方才那般急于抽身的应道:“那就有劳金捕快带路了。”
见到叶且歌蹙眉的神采,金九龄也不卖关子,直接为她解惑道:“是蒸熟晒干了的土豆磨成了粉,再掺些栗子粉一同搅拌调和而成的。内里还加了一些番邦的乳酪,他们番邦的乳酪很有些特性,不若安庆的牧民们制作的乳酪那样酸,反而奶香浓烈,非常苦涩,空口吃也不错,用来入菜也很妙。”
金九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温声道:“弟兄们辛苦了,都去房里睡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的确。”叶且歌伸手将那块玉佩拿了返来,却用一双凤眸盯着金九龄,明显是要让他说说事情原委。
放下筷子,叶且歌如金九龄所愿的普通向他问道:“鄙人从未暴露姓名,却不知金捕快如何得知鄙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