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统领用古怪的调子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原明人的剑法?虽比我的刀法高超一些,也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短长嘛。”岳不群顺手将长剑一抛,笑道:“鄙人剑法普通,中原妙手无数,比我高超的不知多少,就你这程度也敢藐视我中原剑术。”亲卫统领哼哼两声,双眼却大放光亮,说道:“藐视不藐视,你能击败我再说,快快去再拿一柄长剑来,我们再战一场。”岳不群望向退至一旁的6镖头,6镖头苦笑道:“兄弟们都是用刀的,倒是没带长剑。”岳不群风轻云淡地一笑,说道:“无剑也无防,我就以白手与你战上一场,让你瞧睢我中原拳术。”亲卫统领眼睛一亮,双刀舞了个刀花,叫道:“来吧。”岳不群巍然不动,细思这亲卫统领的驼刀刀法,长刀凶悍暴烈,短刀诡异非常,与中原刀法分歧,却与肃州马家的十字刀法类似,都属弯刀系的,用法也类似。加上这亲卫统领不晓得摆布互搏之术,双刀配归并不松散,衔接马脚太多了。如是单刀,或者还要斗上一阵,现在么,破之易也。岳不群本身就因赶路而内力大耗,因而决定战决。思毕,岳不群上前一步,喝道:“请。”
岳不群和6镖头眉头紧皱,不明白吐鲁番城主亲卫为何杀自家的财神爷,6镖头不由痛骂:“该死的狗屁城主,连自家的刀都不听使唤了,真是个大蠢蛋。”岳不群闻言,灵光一闪,说道:“或许那城主不是大蠢蛋,而是个死人。”6镖头和路老爷惊奇的望着岳不群,不明以是。岳不群见惯了后代各种范例的小说和影视,遐想了一会后,笑道:“那城主若尚在人间,城主的亲卫们是毫不会,也毫不敢抢掳自家的征税商贾的。这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城主就是再蠢,也毫不会答应部属去干。除非城主不再是城主,城主亲卫不再是护佑一方的军士。”6镖头游移的问道:“岳少侠是说,这吐鲁番城的城主,已落空了城主之位?以是这些城主亲卫们没了昔日的顾忌之心,临时起意抢我们一把。可岳少侠为甚么说,那甚么狗屁城主死了?”岳不群笑道:“随便猜的。城主若不死,那他起码还是察合台汗国的将军,这些亲卫也还是正规的军士,抢掳一事想必也不会轻为。毕竟我们这商队的财贿,还远未达到能让人不顾统统强抢的境地。看这群亲卫较着不是成心行劫,而是临时起意,再看其死伤惨痛也不退走,我便猜想他们实在是群无处归附的乱兵强匪。如此一来便只要一个能够,那就是作为主君的城主已死,还是非普通性的被国主灭门,这支精兵已成叛党乱军之徒,非察合台汗国之正规军士。以是才见着一支商队,也不管是否骨头硬,更不管是否有油水,就先抢了再说。”6镖头点头附和志:“能让西域一霸的吐鲁番城主亲信卫队不敢为主报仇,更使三百精锐马队不战而逃。有此威势的,我想也就那察合台国的国主了。看来那国主定是思疑城主有了异心,想派兵缉捕,又怕城主据城反叛,以是先制人,用诡计先将城主殛毙,再以大兵压进围歼乱党。只是这亲卫队得警较早,又惧被连累,以是才早一步逃了出来。又因出逃太,除兵器兵刃外身无长物,以是此时碰到我们这支不知于已有无大用的商队就死抓不放,既有篡夺补给物质,也有废弛新城主名声和抨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