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盼望货车能快点达到目标地,好将我从欲 火中挽救出来,我开端在内心默唱一首歌,费玉清的《一剪梅》:“………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六合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只要略微有点色心的男人都能从我和邢敏的姿势上,遐想到性 爱中的某个典范体位!也难怪刘邙会笑得那么下贱了!
“淡定淡定!不要起来!千万不要起来啊!”我在内心念叨着
刘邙叼着卷烟,一边和耿经理谈笑,一边不时地用一种很下贱的目光从后视镜里看邢敏。鲁迅先生曾说“瞥见手臂就想到了**,然后就想到了………”
“有甚么题目?即便有题目也包在我身上!不会扳连你!你就固然放心吧!”刘邙喷出一口烟圈道。
作者题外话:亲们,别健忘高抬贵手,撒点票票哟!谢了!
还行!这歌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的欲 火,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听到这歌名,无不错愕地颤抖抖!不诚恳?不诚恳就给你《一剪梅》!一剪刀下去就没了!
耿经理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晓得,我只是担忧………”
这个时候如果我的下身俄然矗立起来,准会直直地顶着邢敏的小屁股,她会如何想?她毕竟不再是一个对男女之事毫无体味的小女孩了,她是一个身材和心智都发育杰出的大学毕业生啊!她能不晓得捅在她屁股上的是甚么东西么?
“刘经理!这批货色拉畴昔真地不会呈现甚么题目吧?”耿经理盯着刘邙的后脑勺道,神情有些忧愁。
可她为甚么要承诺做在我大腿上啊?要命!
我刚想说要不我们还是本身坐巴士车去吧!话还没出口,却闻声邢敏又嗫嚅了一句说:“那好吧………”
邢敏的面庞蓦地就红了,快速地看了我一眼,嗫嚅着说:“这个………”
直到邢敏起家坐在我大腿上,车门这才终究关上了!从后视镜里我瞥见刘邙的嘴角挂着很下贱的笑
货车开了出去,行驶在平整的郊区道上,但是轻微地颠颤还是有,邢敏的小屁股本来就弹性实足,这下倒好,跟着车身的颠颤,我感受她温软而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像个皮球一样,在我大腿上弹跳着
我屏声敛气,想将那些淫 秽思惟从脑海摈除出去,可我越是用心禁止,那些含混画面就越是在我面前闪来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