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作恍然大悟状,道:“是呀,是取了一本书,本是陈大人早就承诺替我寻觅的,只没推测他会下狱,不过幸亏陈大人还记得此事,我本身去他书房取了也就是了。”
“不如就下午吧。”
陆小凤没想到静山王爷来得也很快,来了以后雷厉流行就把歙州知府陈谦摘了官帽下了大牢。
暗自咬了咬牙,她深知这是个烫手山竽,但是那陈谦信赖她,她便不能孤负他的信赖。
陆小凤离了缧绁便直接去了府衙后衙陈谦的书房,只领了小禾入内。
“那我晚些时候便搬畴昔。”
静山王爷赵钰笑着虚扶了一下,道:“庞女人不必多礼,本王与太师素有友情,提及来你也算是我的侄女,都是自家人。”
陆小凤也收回一声嘲笑,道:“小王爷,举头三尺有神明,便是那紫金锤中的金甲将军再是神通泛博,也大不过天道。
“快走吧。”
静山王爷神采不些不豫。
“也好。”
陆小凤深知,如果静山王爷在陈谦处逼问不出成果,便会做一些理所当然的推理遐想,最后必定会找到她这里来,以是账簿必定是尽快交予展昭带走最为合适。
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大刀,便要斩下。
终究,他从狱卒口中得知陈谦关入牢中曾见过陆小凤之事,便找到了官驿。
“小王爷身为皇族不假,身为钦差不假,但是小王爷莫非从未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事理?”
“你――”
“快走吧,等包大人到了你就将此账簿交给他。我这里只怕现在也要不平安了,那静山王爷必然会循线找到我这里的。”
“民女见过静山王爷。”
“如此民女便放心了,”陆小凤有些猜疑地看着他,道,“王爷本日到此,是有别的事吧?”你这摆明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啊。还好,账簿已经让展小猫带走了。
“可有伤害?”
“大人也需谨慎。”
“好。”
内里大雪飘飘,屋内暖意融融,她当然是不会出去找罪受的。
静山王爷听了她的话,此时又见小儿子如此神情,便知她所言不假,心中也是一凛,这太师府上的蜜斯公然是他先前太太小觑她了。
陆小凤回顾看他,不觉得然隧道:“小王爷斩不成那陈谦,莫不是想斩本官?”
静山王爷看那书封页之上写着《歙砚品鉴》,便信手翻了几翻,内里俱是关于歙砚观赏制作的,却非他所想的账簿,但这并不能撤除他对陆小凤的思疑。
陆小凤心领神会,点头,“如此相见确切伤情,那我就先走了,等陈大人无罪开释之时再替大人拂尘。”
我既来了歙州,到了这新安县,如果没能寻几方好砚归去,恐是要被爹爹经验的,故而便找陈大人要了这书册也好观赏砚台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