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终究忍不住大声道:“我帮你拿到镖旗,你得请我喝十斤的老糟烧。”
“我当然晓得。”齐霄浅笑道,“我这么做,就是给你一个经验。对劲失色但是会亏损的哦。”听了这话,陈卓站起家,别过甚,想气气不上,想哭哭不来。
傍晚将至。
陈卓非常聪明。他善于安插圈套,让对方毫无发觉地中计。
“我传闻薛浩然押镖向来没有出过事。”齐霄道,“江东大侠,可不是徒有浮名。”
“你再不说话,我就拿你当哑巴了。哑巴可喝不上。”
看着镖旗,齐霄的脸上暴露高兴的笑容。
陈卓走了过来。和齐霄分歧,他的脸上并没有挂着笑容。
“好,那就一言为定。”
陈卓一起放声大笑,还没笑完,一只手俄然抓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向后一倾。来不及反应的他腾空翻了两个跟斗,一屁股跌在地上。等他回过神来,背上的镖旗已到了齐霄的手里。
陈卓没有答复,他撇了撇嘴。
“甚么狗屁镖局,害得老子比来喝不上好酒,吃不上好菜!”陈卓双拳紧握,嘴里骂骂咧咧。
“仁义镖局建立几个月来,那些强盗确切吃了很多苦头。固然他们做的未免太绝了,但总归是为了保持生存,本意并不坏,特别是带头的薛浩然,更是大家奖饰的一代大侠。我固然做了这中原镖局的镖头,但论威名却不及人家半分,真是忸捏。”看着渐行渐远的镖车,齐霄油然生出佩服之心。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懂,”陈卓道,“那薛浩然身为一代大侠,竟然帮着那些赃官贪吏、奸商恶霸运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的确就是一坨屎。”说完,他又重重地往地上吐了口水。“我固然也恨强盗,但我向来就不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不会去帮那些赃官贪吏、奸商恶霸。就算他们现在要我去死,我也会把他们先轰出去。”
陈卓嘲笑道:“大侠又如何?老子此次脱手,定要让他叫我一声爷爷。”
“是,我返来了。”
“老陈,你能肯定这趟镖是薛浩然亲身押的吗?”
陈卓把镖旗插在背上,一起飞奔,快如急箭。
“如何,想喝好酒?”
镖旗飞扬。
齐霄无法地笑了笑,看着陈卓缓慢地下山而去。
“大哥,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陈卓用心板起脸来,“甚么叫我占绿林里那些朋友的便宜?明显是他们打不过我,那些好酒好菜本来就是他们来贡献我的。”
他不是在奔驰,而是利用一种轻功,名为“神行术”。传闻这类轻功练到极致,只需饱食一餐,便能徒步日行近千里,并且比马还快。
齐霄站在山头上,像只雄鹰一样俯视着山下正行走的镖车。
“大哥,你这是干甚么?”陈卓苦笑道,“这内里的东西可够我们哥俩在扬州城喝上几天好酒了。”
如他所料,不到半个时候,薛浩然他们就被陈卓弄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