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红姐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干傻事了?”
“我没有。”齐霄道,“红姐,来者是客,我们总得尽尽地主之谊。”
“齐兄真有高雅,”薛浩然道,“老黄酒你不喝,本来是惦记起那杏花村来了。”
红姐号召齐霄等人入坐。她前脚刚走,薛浩然便低声问齐霄:“这位红老板,是你的老朋友?”齐霄摇了点头,低声道:“不是。”
这一幕把薛浩然看呆了。现在的他固然没有喝酒,但他脸上的神采,就像喉咙里呛了七八十斤酒一样。
扬州城外,瓜洲渡。
只不过,这酒香里并没有杏花的芳香,更像是各种花香稠浊在一起的。
酒香不怕巷子深,说的应当就是这个事理吧。
“非要跟你来?”红姐又道,“你是那里获咎他了?”齐霄点了点头,苦笑道:“人总有失手的时候,不是吗?”
“薛兄,我来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红姐。”齐霄笑着说道。听完齐霄的先容,薛浩然勉强笑了笑,打了声号召:“红姐好。”
齐霄随她走了出去。红姐道:“你跟我说实话,为甚么要把这小我带过来?”齐霄道:“我没想把他带来,是他非要跟我来的。”
薛浩然抱了抱拳,道:“我是湛卢山庄庄主薛浩然。”
“哦?那齐兄倒是说说,这四周有甚么处所合适我们饮上两杯?”
“我能够接待他,但你们喝完酒就从速走,”红姐道,“老叫花子很快就会过来,到时候别怪我没提示你。”
听了薛浩然的话,齐霄没有答复,只是吟诗一首:“腐败时节雨纷繁,路上行人欲销魂。借问酒家那边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到了德清县,齐霄领着薛浩然等人来到一条深巷里。他在一家挂着“杏花村”牌匾的酒坊门前停下,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香便扑鼻而来。
“薛兄,我传闻德清县恰好有一家杏花村,这老黄酒你就本身留着吧,比及了那杏花村,别说两杯,就是三杯、四杯,也没干系。”
红姐端上了特长的杏花酿,在薛浩然面前纯熟地摆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薛浩然,笑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杜牧的《腐败》,可谓家喻户晓。殊不知,这人间果然有一个杏花村。
齐霄刚穿过天井,一个穿戴红裙的老妇人便像花开了一样从内里跑出来,喊住了他:“小宝贝,你来了如何不跟姐姐说一声啊?我还觉得你不要我了。”
红姐俄然不笑了。她盯着齐霄,低声喝道:“你跟我出来。”
大船动身,一起顺风顺水,不到半天便到达太湖南岸的乌程县。刚下了船,齐霄一行人便来到驿站,各自换了马,朝德清县方向奔驰而去。
薛浩然道:“我刚才听那妇人称你为小宝贝,一时猎奇罢了。”
薛浩然听了这话,顿时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