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徐婉儿赶紧拿来一份檀卷,呈递到了夏云面前。
既然先前已经抓了周文迪,他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闻言,其他三名盐商首总,纷繁暗叹一声。
现在若这几个老头子再和他持续作对,他不介怀痛下杀手。
这时,在场的其他几名盐商首总也慌了。
但是夏云对此,倒是抱着一副完整无所谓的态度。
“本府说的话就是律法!”
而为了以防万一,确保本身此后能获得更多的好处,陈登临早早将统统人信息做了记录。
“另有周文迪,把他也从地牢里放出来。”
现在的他,没有涓滴粉饰,将这些故乡伙抓起来,为的就是从他们手中抢走他们的财产。
至于周文迪,不但衣衫褴褛,身上尽是污垢,精力状况更是变得麻痹板滞,双眼浮泛无神。
夏云昨日从徐婉儿口中得知了杭州盐商的环境,是以已然晓得面前此人的身份。
但实际上,全都是因为宋家在公开里做的手脚,才气保住宋家好处不受丧失。
夏云口中传出一声大喝,眼中的杀意逐步本色化。
“砰!”
内里记录的,则是杭州城大大小小一众商户的信息。
让本来的四大盐商首总,在新的左券上签书画了押。
“我儿啊!”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里,现场四大盐商首总接踵交出了自家财产。
夏云眼中杀意乍现,猛地一拍惊堂木,一身霸道气势披发开来。
如果这些故乡伙早一点肯共同他,也就不消白吃这一早晨的苦。
方才获得了四百万两银子安排权的徐婉儿,现在非常镇静,但也没忘了将夏云的号令传达下去。
果不其然,一整天没用饭,四名白叟已经被饿的面黄肌瘦,皆是一副随时昏倒的模样。
乃至就连周家老爷子周茂城,也是细心靠近了看,才认出了周文迪的身份。
“到底交不交!”
“把四大盐商首总带上来。”
夏云紧接着大手一挥,两旁的军士敏捷上前。
此人姓宋,命千里,家属世代运营盐业,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周文迪转过视野,茫然的看着周茂城,明显他这时已经认出了周茂城的身份,但整小我还是处于半麻痹状况。
“建德十八年,宋家宗子宋贵仁,被杭州城百姓赵大柱告状,状告宋贵仁私通其妻一事,后赵大柱中毒身亡,案件不了了之。”
“行了行了!”
但紧随厥后的,是三名盐商首总的表态。
夏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把这些人放到公堂上来,可不是为了见证他们父子相逢的动人时候。
“……”
闻言,场间其他三名盐商首总,纷繁将目光集合在了周茂城身上。
“这不是你们该体贴的题目,如何?你们几个也想听听檀卷里的其他内容么?”
“然本府念你等老迈,本日每人只需交纳赎罪银二十万两,外加交出各自麾下盐业,便可放你等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