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接过汤道:“这小子也就是嘴硬点儿,不像你,又嘴硬,又不孝。”
这孩子望着娘舅,等他手指掠过嘴边的时候,伸着小舌头一舔,又是嘻嘻一笑。
清越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哭肿的泪眼,长指一伸,轻拭她腮边泪珠,点头轻笑道:“好,好,我陪着你就是了。”
渔夕点点头,喊了句醉轻尘。醉轻尘刚与师父追逐打闹,正靠在一边闭目养神,懒懒道:“干吗?”
清越留步笑道:“是十月了。”
“师父.......“
小孩子一转眸子儿,望着清越,又是一笑,清越搂着他走到一边道:“你说他是坏东西,他不让你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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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些光阴,这日师徒两人正在府里漫步,只闻得府里桂花飘香,渔夕恍然问道:“师父,现在已经是八月了么?”
“师父,我......“渔夕再也说不出话来,别过脸去看一边的荷塘。眼泪顺着脸颊一起快速滑落而下,潮湿了半边脸颊。
采耳手快的扶住她,清越看了一眼醉轻尘,两人一起向回廊处走去。
清越缓缓拍着她的头,轻声笑道:“你想做甚么,师父都支撑你。至于小混蛋嘛,我和他有些缘分,自会教他,你倒不消担忧。”
渔夕听他如此说,扎眼挑了挑,采耳在前面跟了上去。不到一会儿,返来讲是给瞿女人安排了马车,给了银票与些许碎银子,瞿女人已经走了。
“瞿女人身份特别,你跟在前面照顾一下,等安然到了将军府后你再返来。”
渔夕悄悄挠头,笑道:“是我胡涂了,墨夕都快四个月了。”
“师父,等下织络来了,你能在我身边么?我惊骇,惊骇对峙不下去?”
“师父.......“她哭的更短长,“我......,我......好舍不得他,如何......如何办......?”她哭的断断续续,字不成句。
“你,还爱他?”
清越抿了一口汤道,:“此次出来后,我要归去闭关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去打搅我。如果有甚么事,也不准找我。”
清越笑道:“你甚么时候没有不胡涂的么?”
“就是不让你抱。”
渔夕笑道:“师父,你就是偏疼他。”
渔夕松了一口气,抬头道:“瞿女人对我母子有拯救之恩,渔夕感激不尽。若今后有需求渔夕互助的处所,女人单凭开口就是。”
醉轻尘不知何时,气已全消,不由也温和了眼眉,笑道:“这小坏东西还挺聪明,晓得逗娘舅高兴。来,让娘舅抱。”
瞿巧月举步笑道:“莲哲渔夕,你晓得我为甚么将你与别人看的不一样么?就是你这类的看是是非不分,却又是大是大非面前,分的极其清楚之人,极重交谊之人,有过你这个朋友,与你同名,我不感觉屈辱,也不感觉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