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五点钟时,老蔡打完牌过来,想叫蓉蓉到他那去,却见蓉蓉单独一人躺在床上落泪,就问,“你这是咋啦?”蓉蓉哭着说,“你说咋了?天塌下来了,我把你给我买的项链丢了。”老蔡一听,却不觉得然地说,“丢就丢了,哭啥子哭?不可,我再给你买一个。”蓉蓉摇了点头,说,“你说得好听,只怕你的钱都是大风吹来的。”老蔡说,“你别管我的钱是咋来的,我说给你再买一个就会再给你买一个。我此人说话算数。”
在今后的三四天里,都没见姜项再回屋。蓉蓉天然有些心焦,几次想去康乐麻将馆找姜项,但是,她又感觉不能惯他这类弊端,不然,如果她去求着他返来,让他的性子一变,弊端加深,今后还不晓得会是爷是奶,该如何给她扎势摆谱呢。因而,她不能惯他弊端,他有本领一辈子不返来才好呢。她又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蓉蓉见老蔡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就搂着老蔡的脖子,说,“如果那样,我会每天早晨来这里服侍你,给你当小老婆。”这句话或许把老蔡的心打动了,就说,“可我想要你早晨在我这里过夜。”蓉蓉想都没想地说,“行,我承诺。”可老蔡却说,“那姜项他情愿吗?”蓉蓉说,“他又不是我老公,我干吗要他管着我,我老公都管不住我呢。”老蔡这才咬着牙,说了句,“行,我就给你买个项链。”
男人把蓉蓉引到大树上面,就一下把蓉蓉搂住,要脱蓉蓉的裤子。蓉蓉就问,“你给多少钱?”男人说,“你要多少钱?”蓉蓉说,“你还能不给个三十元?”男人说,“没题目。”就要蓉蓉脱裤子。蓉蓉嫌空中太脏,就把本身的蛇皮袋子铺在地上,坐在蛇皮袋子上开端脱裤子。
两人干完事,就开端穿裤子。可那男人皮带还没系好,就对蓉蓉说,“你听,仿佛有人来了。”蓉蓉就竖起耳朵仔谛听,但是,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就对男人说,“没有吧。”可男人对峙说,“是有人来了,你仔谛听。”然后,又对蓉蓉说,“你先别动,我畴昔看看。”说着,便朝着坟场门口那边快步走去。蓉蓉见那人过了好一会还没返来,内心不由嘀咕起来,赶快提着裤子朝着门口那边走去,但是,等她出了门口一看,不但没见有任何人过来,就连阿谁中年男人也都不见人影了。
如许一想,她就感觉本身将近晕倒了,要活不下去了。但是,她不能晕,不能倒,她要从速把项链找返来。因而,她把本身走过的处所细细地找了个遍,就是拔光地上的草也要把项链找返来。但是,她连续在她呆过的处所找了三四遍,还是没有见到项链的踪迹。她想会不会把项链丢在了别的处所?要不,是不是让阿谁可爱的中年男人把项链给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