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则说,“打麻将是好是坏,分歧的人会有分歧的熟谙和结论。总之来讲,打麻将是坏处多,好处少。可我们打麻将只是因为我们喜好,哪管它是好是坏。就跟抽烟喝酒,吸毒嫖娼一样,这些都不是甚么功德。但是,就是有人喜好去做。你们说是不是如许?”在场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老方说的对。”
姜项分歧意老方的话,说,“你老方老了,味觉和胃口都不好了,以是,吃啥都没味了,但是,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干不动女人了,就说天下女人都是一个球味,但是,你就不晓得我们这些年青力壮的人,整天有浑身的力量都没处使,见了女人就跟没命似的。”老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们还年青,还能在女人身上用力地折腾,可我老了,没那么大的劲了。”宽娃就说,“冉村塑料厂那老板都六十来岁了,还整天搂着那十八九岁的大女人睡觉呢,你都不恋慕和眼红?”老方自嘲地说,“就我这身子骨,给我弄个十八九岁的大女人,还真是让我没体例呢。以是,我现在只爱打牌,对女人已经没那么大的兴趣了。”
一说这话,大师都抢先恐后地控告起打麻将的祸害。有人说他这辈子光打麻将输的钱就能盖起一栋三层小楼。有的人说因为爱打麻将老婆整天要跟他闹仳离,吓得他打牌都不敢让老婆晓得。另有个从外埠来的年青人指着本身脸上的刀痕说他这刀痕就是打牌时跟人家打斗留下的。
女老板说,“但不管咋说,人家都93岁了,眼不花耳不聋,脑筋还跟年青人一样,那还不是打麻将打出来的。要不,你看现在有多少人,才五六十岁,人就不可了,不是病在了床上,就是耳聋目炫,脑筋胡涂,另有多少人才七十来岁就得了老年聪慧症,整天让家人看着,略不经心留意,人给跑丢了。这些都是不打麻将招的祸。”宽娃说,“那你咋不让他们也从速学打麻将?”女老板说,“打麻将也得要本身喜好,他不喜好,你给他说也没用。再说,人都病成如许了,再去求神拜佛,从速去学打麻将,恐怕也来不及了,学不会了。”小四川也说,“如许的人就是学会了,也没人情愿跟他打。”
老方把饭碗往窗台上一放,朝姜项说,“你别说这话,你搞过的女人还算少?不说有一个连,起码也有一个排了。”姜项说,“咱搞的女人都是发廊的蜜斯,这些人都不知让别人搞过多少遍了,另有啥味?”老方说,“吃过韭菜,还能不知饺子的味?我给你说天下的女人,不管是胖的瘦的,老的少的,都是一个球味。就跟包谷面做馍馍,有人做成了窝窝头,有人做成了花花馍。让人看起来仿佛花花馍要好吃一些,但是,你一吃才晓得,本来它跟窝窝头是一模一样的味。你别听别人把这事说得绘声绘色,天花乱坠,让你一听就感觉跟上了天国,当了神仙一样,有种飘在云里雾里的感受,到你真正地干起了这事,还不就是那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