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听着这话,显出一脸的惊奇和利诱,就说,“美容美发厅的蜜斯就是专门干那种事的,你们也不怕染上脏病烂病?”瘦子说,“得了那种的病男人和女人都能看得出来。”小青当即就对瘦子说,“如许说,你也找过那边的女人?”瘦子用诚心的口气坦白地说,“咋能没找过?不过,找蜜斯很费钱,偶然有钱了,十天半月就去找一回。你晓得村口阿谁‘幽兰美发厅’里有个叫春梅的女人,也是从陕南那边乡村来的,三十二三岁,人长得不错,也很实在,以是,我普通隔上十天半月就去找她一次。她跟别人一主要五十元,跟我只要三十元。但是,这两三个月里,因为一向没钱,我也就一向没去找她。不过,我向来没有把她带到我的屋里过夜,我怕让房东和别人晓得了不好。”
两人一向睡到肚子饿得有些招不住了,才不得不起床。这时,一看表已是下午的两点来钟了。两人起了床,吃紧忙忙地来到了街道上用饭。瘦子问小青想吃啥饭。小青说,“还是吃碗米线吧。”可瘦子摇了点头,说,“从昨晚到现在,一向在干体力活,不知劳累成啥了,也幸亏短长,咋说也得吃些好的弥补一下。”说着,便进到了一家牛羊肉泡馍馆里,给本身和小青各要了一份七元钱的牛肉泡馍,还给本身要了一瓶啤酒和一盘凉菜。
说着聊着,到了两点来钟,两人都困了,就搂在一起睡了。等小青一觉醒来,见窗外的天气已经大亮,就急着要起来开店停业。瘦子被小青起床声弄醒了,就展开眼睛说,“困死了,起来干吗,再睡一会。”小青说,“都睡到啥时候了,该起来开店子了。”可瘦子感觉昨夜睡得太晚,又闹腾了大半夜,人困马乏,但还是感觉没跟小青睡足玩够,颠末一夜的就寝和歇息,体力已经规复过来了,就拉着小青还要干那事。小青哄着他说,“早晨再弄吧,我还要去开店卖货呢。”但是,瘦子却说,“如果靠你那小店赢利糊口,恐怕咱俩都要饿死不成。”说着,便把小青一搂,拉进了被窝里。小青被瘦子这么一折腾,就感觉身子有些困乏,人也开端打盹了,也就倒在了床上又睡了起来。
俄然,小青问道,“传闻你们结过婚的男人都离不开女人,你离家这长时候,就没找过别的女人呆在一起?”实在,这个题目是再笨拙不过了,像瘦子如许身壮体健,年富力强,且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男人,怎能不去找女人?要真是如许,那街道上的那么多的美容美发厅另有存在的需求吗?瘦子支吾了一下,想了想,就说,“别说像我如许没家没妻的男人,就是有家有妻的男人不是也有很多人出外找女人。”接着,他举例说道,“阿谁在街口卖西瓜的宽娃你也熟谙,他媳妇长年不在这里,想女人时,就花上个三五十元钱,到美容美发厅里找个蜜斯领到屋里睡上一次。另有阿谁住在我楼下的从扬州来的鞋匠,他媳妇回家有事才刚分开,当天夜里,他就把美容美发厅的蜜斯叫到了本身屋里过夜。男人嘛,哪有不搞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