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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当时快,只见常如海蓦地拔出后背的钢刀来,世人只觉面前一花,一颗被硝烟熏黑的头颅便斜飞上了天,还没等那颗头颅落下来,蓦地,又见常如海身形一闪,左手顺势就揪住了头颅上的长头发,此时,三营长的眼睛仿佛还一眨一眨的,仿佛不明白这是咋了,本身的头如何被人提在手里,这时,那冒着鲜血的身躯才不甘心肠“扑通”一声倒地。
过了一会儿,调剂好射击位置的山炮连十几门山炮一起向二布阵地前的鬼子发射,直打得鬼子哭爹叫娘。每一次炮击,就会炸死一大片鬼子,乃至有两辆坦克也被炮火击中,瘫在了原地。高宝专内心解恨,欢畅地说:“好样的,炮兵兄弟们,好样的。”
常如海指着三营长说:“瞧你那样儿,你像个爷儿吗?你看人家高宝存营长,顿时退归去,不然格杀勿论。”
常如海左手提着滴血的头颅,右手举着铮亮的钢刀,如同一尊天神,吓得一干溃兵如同见到鬼怪一样,神采大变,个人“妈呀”一声,从速向来路逃去。看来索命无常名不虚传,宁肯让曰本人杀了,也不肯见甚么索命无常一面。
萧建忠接过电话,闻声那边传来一阵繁忙的声音,还闻声李在溪焦心的声音,他忍住狠恶的疼痛,用力说:“团长,我是425团战防炮连的一排长萧建忠。”
通信员二话没说,回身跑出了批示所。
溃兵一看,见地上有一条用小石子摆放成的线,晓得这是鉴戒线,跨过就意味着掉脑袋。
萧建忠也未几说,指着高宝存手里的电话焦心肠说:”快,把电话给我。”
正在这时,连续连长耿继有打来电话,带着哭音说:“营长,鬼子太多了,弟兄们怕是有点顶不住了。”
战防炮排排长萧建忠见鬼子太多,不敢放近了打,因而批示着中间的一门战防炮在几百米外就猛轰鬼子的坦克。
常如海见这一招吓跑了一群溃兵,晓得这群溃兵吓得落了胆,决定上山帮一把,因而叮咛留下一个30人的法律队员,并让小队长将弃阵逃窜的三营长的头挂在树上,上写“弃阵逃窜者的了局”。本身亲率120人的法律队员赶赴火线。
等萧建忠悠悠醒来时,耳朵里听到的是一阵山炮声,又见一名年青的兵士满眼含泪地抱着本身,晓得本身没死,但胸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胸部缠满了厚厚的绷带。
葛大壮从速让兵士们清理防浮泛前的积土和碎石,将残剩的两门战防炮从洞里拉出来。
等这伙溃兵到了法律步队前,常如海大吼一声:“站住,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高宝存举起手里的望远镜,从地下掩体的瞭望口中看到,一大群鬼子在三辆坦克的保护下正向二排的阵地扑来,便说:“二布阵地右火线约九十米处,人数约莫七百,坦克三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