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猴子安排浩繁小叫花子去春在楼喝花酒,本身也混在叫花群中一同前去。
又跑出去一个叫花子:“我这也有钱,我们俩只要一个女人陪,行不?”一块银元也拍到桌上。
胡海眼里尽是惊骇:“饶命……”
老鸨大惊,刚要叫,那叫花子低声喝道:“你敢叫一声,就戳出来。”
右眉梢一颗红痣,右耳下一颗黑痣。没错,恰是胡海。猴子说:“让你死个明白。我是八路军项湖支队派来惩办叛徒的。我叫猴子。”
又出去两个小叫花子,每人手里举着一块银元:“喝花酒喽,快叫女人来陪我们喝花酒。”
猴子一阵恶心:“出来再说。”
老鸨当然不会想到,这些看场子的大汉早被猴子点了穴道。满脸浅笑,就是不会动。
猴子朝老鸨身后一站,用吴钩剑抵着老鸨的腰:“听着,大声喊,猴子来了。”
看场子的不听话,叫花子们嚷,女人们尖叫,老鸨晓得要出事。赶紧急出门叫差人。
老鸨的眼睛发亮了:“一块钱就想女人陪吃酒啊?喝喝茶还行。”
老鸨大呼:“张大,王小,快,赶他们出去。”
老鸨两腿乱颤,领着猴子出了大厅,前面就是一道院门。猴子从门缝朝内里一看。左面第二个门口立着两小我,那明显是胡海的保镳兼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