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转过甚,饶有兴趣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赵扬,咧嘴笑了:“小九给我说,有人占了我这个座,我还觉得是多了不起的人物,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好了”
再扭头,他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孙老板,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说:“就这号货品,你也敢把我的座给他?”
边三轮摩托警车歪倾斜斜的停在路边,关鸣塘带来的十几号人端着三八大盖正想往里走,六爷的人清一色的盒子枪,跟他针锋相对。
“站住!”
抬手表示大师不要轻举妄动,那部下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的看着赵扬,说道:“你有种!六爷在二楼等着你!”
关鸣塘指指堵门口的那些人:“您看看,就这帮孙子,死活拦着不让我进。您也别焦急,我已经让人去给冈本小队长报信了。”
从进门到这,六爷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一手玩弄着桌上的茶杯,一手摩挲着本身的大秃顶――他这秃顶每天剃,比栓柱的亮多了。
“六爷说了,明天没关爷你甚么事,就不劳关爷出来凑热烈了。”
赵扬带着栓柱和钢蛋以及报信的演员返回曙光大剧院,在剧院门口撞上了关鸣塘。
“赵大当家的,您是不晓得,明天六爷弹压请愿游行,出了大力,获得了皇军赞美,吉田少佐还给他许了个差人局副局长的职务,这是收缩的没变了,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一句话,把关鸣塘堵得死死的,赵扬瞥见他的时候,他正急得在门口打转转。
赵扬跨前一步,问道:“你想如何样?”
关鸣塘几近是扑的冲到了赵扬身边,吃紧火火的说:“六爷发疯了,把这里给围了。”
关鸣塘在背后藏不下去了,闪出来陪笑说:“让兄弟我说句话,如何样?”
关鸣塘一阵气憋,他听出来了,赵扬这话的意义是在问,既然你晓得曙光大剧院现在是甚么环境,既然你还在这里想卖好,干吗不杀出来?
“六哥”
孙老板一个颤抖,抱怨和他一起被把守的何掌柜说:“老何啊老何,你看看你,在这里瞎安排甚么?惹六爷这么不欢畅?你让我说点甚么好?”
再抬手,是个请的手势。
孙老板偷偷拉拉他衣裳角,给六爷作揖赔罪:“六爷哎,我的好六爷,这事我也是明天赋晓得,您这座从我这大剧院开业那一天就给您留着,我如何能够随随便便的让别人坐?何掌柜刚来吉南城,不懂端方,也赖我没交代好,您看这事”
他强撑着精力,尽力挤着笑容,说道:“六爷,我就两句,未几说。这位赵大当家的跟咱是一家人,他真是冈本小队长的朋友。这事九爷也能做证。”
他话音刚落,栓柱上去一巴掌抽他脸上,骂道:“我大哥的名字是你随便喊的?”
他不说,赵扬也看出来了,赵扬问他:“那你在这里站着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