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前几月来信说,是摄政公主体恤她,特地破格放她出宫和亲人团聚,还犒赏了她一大笔嫁奁。”
更何况,容珂此次也亲身来了。摄政公主亲临,无疑大大鼓励了士气。没过几天,益州刺史也带人追上来了,全军将梁王围成了一个铁桶。
容珂听了以后就笑了:“三叔对我还真是体味,连我的设法都给我设定好了。公然是最靠近之人,才气设下这类局啊。”
山洞里,容珂方才换好了药。李统领出去通报:“殿下,萧景铎来了,他说要见您。”
梁王点头,深觉得然。他笑道:“姜还是老的辣,父亲当年带兵打下长安,囚父杀兄,父亲能做的事情,我为甚么不能?如果容文哲在位就罢了,容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凭甚么压在我头上,号令天下?”
白嘉逸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亲手拿着毒箭,指向萧景铎。但是这一天毕竟是来了。
“我本来筹算是节制萧景铎,进而节制他的军队,不管此计成不成,我以后都另有筹算。如果成了,我便让他的人去长安打前锋,耗损益州的兵力,如果不成,那我便让他带人分开,再漫衍一些似是而非的动静,挑起乾宁的思疑之心。有萧景铎的军队拦在我们前面,益州的救兵就算要来征讨我们,也得先处理萧景铎那八千人。现成的樊篱,为何不消?”
容珂当政以来,战乱不竭,固然边陲外战接连胜利,但是这对民生一样是不小的耗损,算一算,梁王这一役,已经是第四场战役了,而这不过是容珂摄政的第三个年初,战役比起前朝天子还要频繁。前朝便是因为天灾和战乱亡了国,容珂可不敢拿自家的国运赌。
容珂懒得再答复一遍,直接问:“你带了多少人回京?”
银枭卫却不肯走:“你想棍骗公主的位置?妄图。”
洛州刺史非常上道地恭维道:“部属愚笨,看不懂梁王的智计,请梁王明示。”
启事无他,宣朝本年已经策动三场战役了,一场外战,两场内战,国库早就支撑不住了。都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梁王是造反,大肆粉碎并不感觉心疼,但是容珂身后另有一摊子家业,她可耗不起。
“我从吐谷浑赶到洛阳,又从洛阳急行回京,委实没想到,我们见面的体例竟然是如许的。”
至于长安,有六部宰相坐镇,国事并不会出不对,只要容珂和梁王之间决出胜负,谁能回到长安,谁便是主宰局势的胜利者。
李统领感遭到萧景铎的视野,晓得这番话才是说给他听的。容珂受伤严峻,李统领想让她好好养伤,戍卫安然是暗卫的事,李统领并不想用这等小事费事容珂。但是萧景铎认出了李统领,还模糊搬出容珂来施压,这就让李统领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