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挺不耐烦教你们这些小屁孩。人小鬼大的个个都是好样的,杀人放火掳掠打斗你们是一次就做全了。”方恪一面笑着一面说,语气很淡很平和。
方恪进了船舱的一间小屋将身上带有昆仑标记的衣物佩饰十足都换下,换上早已筹办好的的华贵的杏黄色衣袍然后又将黑丝绒大氅披上。
“说的挺好。”
一时候世人感到一股寒意,脑中倒是纷繁忆起了阿谁夜晚。有的含怒带恨,有的惊惧不已,另有有的乃至抖了一抖感到臀背模糊作痛。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期间……前文绝非伪更,实在是迫不得已。
“我不好。”方恪掀了掀嘴唇笑的略带冷意的道。扫视了一圈,看到世人的修为比起三年前涨了很多,特别是王洛阳已然是练气美满。方恪嘴角翘了翘,看来把他们分开关在两个洞窟里是精确的。他们也如他所料的发明了慎行崖水牢底的奥妙。如果伶仃一个个分开关押,发明水底灵脉的能够性可就低了很多。
“昆仑四周受敌……
方恪正对上王洛阳带着几分愤怒的眼神。眉头微微一挑扫视了一圈或坐或卧的世人,只见王洛阳等人手中拿着分发的衣物却并没有换上的意义。
他们这一行人,行迹要埋没又要通过宗门的防锁到雪峰山去。乘飞舟是不可的,路上飞舟被目标太大。而要想通过宗门的重重盘问,还得赫连家的人帮手才行。
“方师叔,您说对不对?”王洛阳对着方恪微微一笑,这笑容当中带着几分挑衅几分不屑。
余崇礼瑟缩了一下,仿佛是恨不得一下子躲到方恪看不到的处所去,迟疑了几下终究还是喏喏的道:“我们不该在门派的坊市里肆意收取用度,不该去劫道……更不该杀人越货逼迫人的东西……我…另有不该,不该想要暗害师叔您。另有……”
“在慎行崖埋头修行还是有点用处的。你们此番出了慎行崖对现在昆仑的处境体味多少?”方恪敛去脸上的暖色,淡淡问道。
“不过……”王洛阳唇角带出一抹嘲笑道:“不过即便是胜,昆仑也是惨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方恪敛下眼睑看着赫连彤,仍旧带着几分冷酷的笑意问道:“三年的闭关思过,你就检验出这三句话?”
想了想,方恪直接往通往船舱底部的小楼梯下去。船舱最底部便是飞舟的能够通过阵法飞翔的机妙地点,构造齿轮…阵盘占了大部分空间。
他这么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别说那些三十七代弟子了。即便是孔渝青等人眼中也是暴露赞美来。
赫连彤气势一下子消了竟是不敢直视方恪那带着点点亮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