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接着抬步,我赶紧没话找话地说:“那我也给你赔偿,你的定金我会赔,另有……砸坏你的东西,我也会赔,你、你不要气……”
氛围凝固了半晌,我把头低下来,伸手拉了拉滑到肩上的衣服,又拨了一下头发。秦衍微微侧了下头,然后往我火线挪了半步,挡住了我的视野,又过了两秒,他说:“没事,出去。”我昂首看他,他的声音有些哑,目光也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
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秦衍俄然拎着我的手腕一下就把我拽了起来,那一刹时我感觉我枢纽都快被他拽脱臼了,腿上被甚么力量托了一下,然后不知如何就坐到了办公桌上。还在天旋地转的时候,他就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但是这一次分歧以往,我只感遭到唇间舌尖都是纯粹的疼。推了他几次没推开,我又用力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但是就连如许他也没有松开我,反而放在我腰间的手用力一扯,我不晓得闻声那里的衣服扯破的声音,整小我顿时惊吓地有些落空节制,手在桌上冒死慌乱地摸寻着,厥后也不晓得抓到个甚么,就胡乱而本能地往他脸上砸了下去。
我摇了点头,捂着眼睛,还是没能眼泪不掉下来,我哽咽着说:“对不起,迟误你一点时候,再给我两分钟就走……”
他又沉默了一阵子,轻飘飘地眨了下眼睛:“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他不出声地死盯着我,几秒后,俄然嘲笑了一声:“你恨我?”又点点头笑了声,“现在又变成恨我了……我看你能如何对于我!”
全部办公室俄然变得死普通寂静,我坐在那边,满身有些节制不住地颤抖和脱力,脑海也一片空缺。秦衍站在离我一步外的处所,他渐渐把手放下来,偏了偏头,垂着眼睛看着脚下的一片狼籍,仿佛雕像一样呆滞了几秒,又侧着脸抬起眼睛看我,他手臂上的伤口应当有些深,血迹已经染红了他的袖口,脸上的划痕也开端排泄血珠,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不说我都没成心识到我竟然哭了,赶紧抬起手抹了一把眼睛,踉跄地今后退了两步,秦衍却抓着我手腕把我硬拉归去,厉声说:“论卑鄙我没有你卑鄙,你才最会玩弄别人!你帮不帮他赔那是你们的事,还到我这来装甚么不幸?还是你觉得我真的那么贱,你掉两滴眼泪我就会让步了?!”
他抬眼看我,缓缓从唇边吐出一口烟,由浓转淡的烟雾中,他忽地嘲笑了一下:“朋友?没甚么兴趣。”
他没说话了,又吸了两口烟,唇边上挑的弧度渐渐收了返来。不知如何我面前逐步有些看不清,就瞥见他俄然把烟从指尖转到手内心一下掐灭,然后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他站起家绕过巨大的办公桌朝我走过来:“你哭?你有甚么好哭的?你有甚么那么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