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出一大坨药膏,谨慎地敷在她的脸上,她一脸享用,聘请我们今晚住下,明天一早和她一起见证古迹。
朱玲瞥了一眼唐明黎,目露恶光:“你就带着这么一个骗子来见我?未免欺人太过。”
“唐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朱玲面无神采地说,“自从我出事以后,之前那些围在我身后,像狗一样转来转去的,全都避我如蛇蝎。”
我心中尽是但愿,总有一天,我会变成大美人的。
我明白他的意义,如果明天药膏不见效,我就是在耍着她玩儿,她要整死我,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朱玲的目光缓缓地转到我的身上,目光不善地说:“唐少,这就是你所说的那小我了吧?她真的有能够治好我烧伤的药膏?”
唐明黎道:“那样的人,不来也好,免得看着绝望。”
她回身道:“你们走吧。”
我再次点头:“是的。”
朱玲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心中发虚,莫非是嫌贵了?我这盒药膏的本钱也就几百块,现在一开口就是三十万,会不会被以为是欺诈啊?
“你看,真的有效。”她镇静地迎上来,指了指本身的脸,涂抹了药膏的那一小块,已经光滑如新,吹弹可破,如同婴儿的皮肤。
没体例,还是只得乞助于唐明黎。
唐明黎和她有点友情,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同意见面。
唐明黎开车带我来到山都会郊野的那座湖边别墅,这座别墅外型奇特,后当代气势,简练了然,配上这清澈的湖泊和劈面的翠绿山岳,有种反差美。
“如何了?”朱玲问。
我们一起吃了一顿平淡但极其适口的晚餐,早晨又一起喝了茶,吃了茶点,然后各自回房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