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没有孩子,哥哥就不会早早生出诡计之心,加上她偶尔表示,哥哥的答复,她信赖哥哥不会走上宿世的老路。这一世,她不胡想具有皇上的宠嬖,权力和报仇才是她这辈子要做的!那些曾经的故交,她要她们一个个都血债血偿!
这段光阴,寄畅园里的主子也都摸清了新主子性子,不大爱管事,甚么事情都交由李嬷嬷和鱼服去打理。本来是有骄易之心的人,见自家主子得太后爱好,加上李嬷嬷但是太后身边的白叟,他们那点骄易之心全没了。
“主子高兴就好!”李嬷嬷说完,便有人出去通报说是鱼服已经领着太医来了,刚进门。
李嬷嬷一进门就看到子曰在绣东西,看着她手里的那块布料,不觉笑着摇了点头,俄然,她想到一个事情,上前问道:“主子,我们搬来寄畅园有两个月了,如何您的小日子一次都没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子曰看着李嬷嬷那张老脸做出无辜的神采,不刻薄‘噗’的笑了出来:“嬷嬷真逗,看着嬷嬷的这模样,即使是有苦药,我也不怕那苦药了。”
“可不能忽视了小日子。”李嬷嬷神情一肃,叮咛一旁的鱼服道:“去给主子请个太医来看看。”
子曰没心机会商庄妃的处境,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太后,搬到寄畅园后,子曰每日都要去给太后存候,服侍太后用膳,陪着太后说会话,再者将研讨的一些新菜色呈上去。偶然纵情了,太后还会留子曰用午膳。
宁朱紫?宁朱紫也不是荏弱型的女子,不过这个俄然杀出的人,应当不会那么简朴。简朴也好,不简朴也罢,她本与宁朱紫无仇,自不会管她,如果她的呈现能替她报仇了,那就更好了。
子曰温和笑语:“我真没甚么事儿,嬷嬷看我每天吃得好,睡的香,表情倍儿好,这能有甚么事情啊?”顿了顿,又笑道:“我知嬷嬷是体贴我的身材,听嬷嬷的让太医瞧瞧就是了,只是若太医开些极苦的药,嬷嬷可得劝着点,看有没有别的方剂调度。”
李嬷嬷对鱼服的行动也不活力,这是端方,她再得主子爱重,也是个下人,等鱼服拜别后,她将子曰手里的绣活拿下放到一边,又扶着子曰出了寝室,去偏殿等着太医,途中还不忘念叨:“主子现在年青,可别不重视,女人的小日子干系可大了,草率不得。”
每次李嬷嬷看到,都直亏子曰华侈好东西,那些布料都是太后赏的,轻柔华贵,可却被自家主子拿来练手。李嬷嬷现在过得但是津润,比在康寿宫的时候还要好。
瞧着子曰那委曲的小神采,李嬷嬷差点被逗笑了,终究还是绷住了脸:“主子担忧过分,这太医还没来呢,这会我们说的喝药都不作数。方才主子还说身子好,如何一下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