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一听,内心不由想到了刚才和主子的对话,游移了一会儿才回道:“是。”
翌日,子曰固然早晨睡得不是很好,但她的心机时钟还是让她准点醒过来,而鱼服也早在内里等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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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缓缓一笑,道:“李嬷嬷不必如此,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拨弄着安安金饰的发丝,她漫不经心道:“我现在是心机全放在大皇子身上,对内里的事情还要全数仰仗嬷嬷和鱼服,嬷嬷今后也别怕我烦心,有甚么事情,尽管说就是了。免得哪天出了甚么料想以外的落空,我还全然不知。”
倒是李嬷嬷跟在前面体贴着:“主子,让奶娘抱着大皇子吧。”
子曰看了安安一会儿,便问李嬷嬷:“欣朱紫经常去给太后存候吗?”
鱼服有点不明以是,李嬷嬷倒是想到甚么的转过弯来:“还是主子心细。”
“这件事哀家会重视的,你照顾好大皇子和宁昭媛便可,让张嬷嬷也不要粗心了,别觉着大皇子不抱病,就松弛了。”太后说完后,李嬷嬷便躬成分开。
鱼服听出了些分歧的意味,但不太懂她们之间的话是甚么意义,当着她的面都能说的话,天然也不会是甚么奥妙了,故此,她也没有多想。
太后那有甚么动静,李嬷嬷每次都会奉告她,同理,皇上那有甚么或者是宫里传播甚么,鱼服也会跟她讲。而此次欣朱紫给太后送佛经,却没有一小我跟她说?!
“主子,阿谁欣朱紫有甚么不对劲吗?”
李嬷嬷一怔,忙屈膝道:“主子不必担忧,这两年主子给太后调度身子,太后的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好,再者老奴们都跟在前面,不会有事的。”见主子神采和缓了一些,她又道:“太后这是爱好大皇子,以是也不肯让别人抱着。”
“能为主子效力是老奴的福分,主子去给太后存候,是主子的孝心,老奴就盼望着主子好呢。”李嬷嬷舒心笑道。
瞧着面前那纯真而又害臊的笑容,子曰垂眸见闪过一丝阴沉,稍纵即逝,半晌后带着几分抱愧笑道:“大皇子认人,又喜好乱动,不熟谙的人抱着他就会乱叫。不是本宫吝啬,而是大皇子抓伤了mm就不好了。”
安安被奶娘抱畴昔后,明显变得乖觉,没有在子曰身上那么喧华,不会指着四周的风景咿咿呀呀,只是乖乖的由着奶娘抱着。
子曰顿了顿,额头顶着安安的额头,亲了他的嘴唇:“安安,是让娘抱,还是想让奶娘抱?”
安安坐在子曰的大腿上,两只小手都巴拉着子曰的袖子,后脑勺枕着子曰软软的胸脯,小脸悠哉的吃着喂到嘴边的米粥,小短腿还时不时动一动。
子曰含蓄笑道:“皇上威武不凡,大皇子这般那是随了皇上,臣妾平时是瞎揣摩,可没臣妾甚么功绩。再说了,常日里又有太后教诲,皇上珠玉在前,大皇子如果还不成器,那臣妾就没脸面见皇上和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