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笑道:“拜见不敢当,不知老掌柜有何贵事?”
订完包厢,茶馆里的小二殷勤的引着一家人去了楼上。
几个重伤之人挤在车厢里,冒着酷寒走了大半日,确切都支撑不住了,便都同意了李掌柜的发起,由着马车将他们拉去了李记布庄。
文儿很懂事儿,他固然爱这活矫捷现的面人儿,但却舍不得胡乱费钱的,一传闻两个面人儿要十五文,把头摇得想拨浪鼓似的,牵着弟弟的小手连连后退。
杜氏一笑,很有些感慨的说:“薇儿懂事,家里的酒楼都是她在劳累打理,每日里忙前忙后的,事无大小都亲力亲为,忙得不成开交,倒是我这做娘的,安逸得不像话了!”
“瞧瞧,还真像啊!”
杜氏跟在孩子们的身后,和顺的看着懂事的孩子,把他们一手拉一个,又牵回到小摊儿前,对小贩儿说:“捏吧,给俩个孩子一人捏一个。”
李掌柜一分开,杜氏又带着几个孩子赶去了镇上的‘福旺’茶馆,早上就听人群情说,茶馆里本日请了省会来的梨园子唱戏,杜氏畴前最爱听戏了,当然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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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见两个小娃子穿戴的不俗,一见便知是家道殷实的后辈,便死力撺掇起来:“二位少爷,捏个面人吧,很便宜的,一个只要八文钱。二位少爷都捏的话,小的就算你们两个十五文好了!”
男人看着杜氏消逝的背影,如有所思,这女人,如何这么像当初安国公府里的四蜜斯,若不是安国公府十几年前就宣称四蜜斯短命了,他还真会把‘她’当作‘她’。
杜氏一进茶馆,就叮咛刘嫂子去柜上订一间包厢,茶馆里人多眼杂,她是年青妇人,菲儿虽小,但也是半大的少女,被人看了去,毕竟是不好的。
李掌柜见杜氏感喟着,脸上并无别的神采,晓得有些事儿她是不晓得的,他也问不出甚么便又和杜氏客气了几句,就告别了她,扶着胸口渐渐的回车上去了。
传看间,武儿的面人儿像也捏好了,两个小家伙举着本身的面人像儿,乐得眯着眼,嘴巴都闭不上了。
捏面人儿的男人见买卖做成了,欢畅的应道:“好咧!”就捻起一块儿面团儿揉搓起来,捏了几下,面团就有了一小我影的雏形。他又拿着牙签点了几下,一个虎头虎脑、憨态可掬的小娃娃便闪现在大师的面前,他在小面娃娃的内里上了色,文儿的面人儿相便活矫捷现的完成了。
孩子们从没听过戏,一听娘要带他们去听戏,都很欢畅,各个等候又镇静的走在娘的身后,浩浩大荡的进了福旺茶馆。
李掌柜摇点头,喘气着说:“不急,且先回我的铺子调度半晌,待歇好了,早晨再去穆家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