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里的沐浴水已经筹办好了,热腾腾的浴桶里,氤氲环绕,水面上飘着花瓣,架子上放了皂角、香肥皂等物,屏风上还搭着棉布的毛巾。
莲心道:“自古以来男人多是爱美色的,楚王妃貌美,皇上喜好她也是道理当中的。”
这一点,晓媚是能够肯定的,慕容流尊是当代人,就算给恒王抄了家,也毫不会像当代封建统治者那样,动不动就搞甚么连累九族、一人犯法、百口连坐,他只是奖惩该受罚的人,其他的人不会过分难堪的。
晓媚怎美意义把本身*的事儿说出来,只好含混着说陪太后娘娘守岁,天晚了就宿在宫中了,王嬷嬷等信觉得真,便不再问了。
杜贵妃昨夜一夜未睡,就等着一大早听到皇上驾崩的动静,或者皇上病重的动静呢,但是等来的,倒是皇上去接管众臣朝拜的动静,她一下子懵了!
且说苏婉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斑斓宫里。杜贵妃正等着她的动静,见她早早的就返来了,吃惊地问:“如何返来了?这么快?”
慕容流尊侧卧在榻上,又抱着她厮磨了一会儿,细细的吻遍了她的满身,打量了她好一阵子,才将她抱起来,一起去寝殿前面的净房里沐浴了。
晓媚人尚在昏睡中,只感觉身上一阵和缓,仿佛沉入了温泉中,又有沁民气脾的香气传来,她舒畅的哼唧了两声,并未展开眼,还是在慕容流尊的怀中甜睡着。
羽扇般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她展开了水濛濛的眼睛,入目标便是绝色的男人,他侧躺在她的身边儿,容颜华丽,精美绝伦,正带着宠溺的含笑凝睇着她,见她醒来,懒懒道:“宝贝儿,醒了——”
晓媚略想了一下,一下子想起本身生日那天被恒王调戏的事儿了,阿谁恒王一看就是个欺男霸女的主儿,那天要不是碰到慕容流尊,她还真是费事了呢,阿谁混账男人,就算被抄家也算是罪有应得,没甚么不幸的。
郑郎,我终究给你报仇了!
“如此说来,皇上还真是在乎她呢!”杜贵妃诡异的笑起来:“真该让他也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儿。”
“你还敢说?”
“呵!”杜贵妃嘲笑起来,清丽的脸上俄然显出恨色,“怪不得好几个月不召嫔妃侍寝了呢,本来是跟老相好胶葛到一起了,不是说她原该做皇上的妃子吗,厥后被高阳长公主掉了包,才成了楚王妃的,看来,皇上赐死李德妃,不是因为李家欺君罔上,多数是因为痛失所爱了!”
晓媚道:“别胡思乱想了,那些事也不是你能摆布得了了,有这份心机,不如好好想想中午吃甚么吧,我们晌午去会宾楼吃,许你点两个爱好的菜。”
众嫔妃跟在她的前面,悄声的进入了瑶光殿,各个神采黯然、绝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