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巧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账簿,眸光幽幽,她不信赖程锦画是真的好命,就仿佛是在刘家宴会一样,程锦画也不是真的有才气斗倒刘良月。
前次盐道的事情,让孔维已经对孔耀光失了信赖,这一次更是如此,若非当初孔耀光提携他很多,说实话,孔维并不肯意跟孔小巧对着干。
刘邵淡淡笑着看着她:“几日不见,表妹倒是更加斑斓动听。”
听到孔小巧脚步走近,夙夜淡笑回身:“我说本日万树桃花开,却本来是小巧要来。”
孔耀光那边将几个旁支的亲信都调集过来,冷着脸摔了账册:“那臭丫头把孔膳堂的掌柜拿出来当出头鸟,给他的分利竟然达到每年一千两银子那么多,我们这些人操心吃力,一年也就落下几百两,她这脸打的倒是狠!”
玉儿道:“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们身为蜜斯亲族,不但没能为蜜斯分忧,还要如许给蜜斯添乱,老当产业初对他们不薄,他们却如许回报蜜斯。”
传闻当初丁举人在宴席上见到程锦画,也是一见钟情,自古男人爱美人,当即便存了心机。而巧的是,他去城中上香,竟然又偶遇了这位程锦画,程女人还对他盈盈一笑,上香返来以后,丁举人立即就叫了媒人,去刘家门上提亲。成绩一番美事。
孔耀光叱骂一声:“慌甚么?就算再如何亏,她孔小巧也不敢减少我们的月钱,该给多少,她还是照给!”
如果平时,程锦画听了刘邵夸她,必然会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
没几天又传来一件事,刘家表蜜斯程锦画,和咸阳城中的丁举人订了姻亲。
刘家祖孙都是看重好处得失的人,程锦画既然眼看要成为举人夫人,如果丁举人有才气,很能够今后官运不错,为了这么一个臂助,程锦画当然就显得有代价了。
这让在刘家很多年都只手遮天的刘大夫人,非常的愤激不甘。
孔小巧淡淡翻着账簿:“他们这些老掌柜都不轻易,这些年为了孔家,不知暗中顶了多少压力,给他们分利,也是应得的。”
一坛酒,这也算是全了当日刘府一场互助之恩。
顿时那些掌柜的,都对少当家感激涕零,运营店铺更是分外卖力,唯恐孤负了少当家这份信赖。
程锦画内心想的非常清楚,她此生和刘邵在一起已经有望,何况刘邵的身份,的确也不成能看上她。与其自怨自艾痴缠,不如风风景光嫁个举人,连刘家都对本身另眼相看。
孔耀光恨得牙根发痒:“那丫头就是算准了我们不敢如何样,如果真的找到她面前,她大能够把孔膳堂红利的事情一说,我们便甚么话也没有了。”
程锦画表情好了,天然就在花圃里领着丫环赏花,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刘邵。
刘邵那边更是偶然,现在他跟刘老太爷独一放在心上的,只要孔小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