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错个头!王大人咬牙切齿嘲笑着:“孔蜜斯,你一句写错就推得洁净,叫来陈掌柜?本县如何晓得你们会不会串供?”
翻了几页王大人又不乐意了,这厚厚一本账簿要翻看到甚么时候,这孔家丫头不会又想用心迟延时候吧?
但是孔小巧没有,她只是仿佛很细心地,一页页翻开了账簿看,像是真的在细心找千机草。
标出的几个字,清楚地印入孔小巧眼中。
父母官?孔小巧淡淡扫了一眼门核心观的百姓,不晓得在百姓内心,认不认他这个父母官。
但孔小巧是开药铺的,千机草这类东西,是否违背了律法,她一清二楚,千机草是环球难寻的药草,以是很少有处所售卖,但却绝对不是甚么禁售的药草。
另有甚么比面前这个局更较着,孔小巧面色更加沉寂,但王大人已经看到孔小巧身边的丫环玉儿已经变了色彩,不由心中对劲。
孔小巧盯着王大人,渐渐就说道:“大人是不是曲解了甚么,谁说我孔家的孔膳堂,有卖千机草这类东西?我来的时候就看这里统统药材,已经被王大人翻过了一遍,不晓得但是找到了千机草?”
但刚才她一碰之下,便晓得还是晚了一步,账簿已经被这群官差收走。
王大人立即又是想拍桌子,但是拍了一半改成了挥衣袖,冷着声音说道:“孔蜜斯,你这话甚么意义,你孔膳堂售卖千机草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话,本县就不会定你孔膳堂的罪名了?
王县令点头晃脑:“本县这么说,天然有本县这么说的事理。”
孔小巧素手接过账簿,仍然是淡淡的,官差就站在她中间,如果这孔蜜斯胆敢毁了账簿,他们就更有来由抓人了。
孔小巧看着账簿上那一页的千机草,嘴角淡淡勾出一抹笑:“这便是大人的证据么?”
对,王大人立即回过神,他大抵是之前两次被这孔家丫头给整怕了,他的身份是县令,何况本日有那位朱紫撑腰,证据齐备,怕她甚么孔门当家。
王大人千万没想到孔小巧会不依不饶,他被堵的竟是有口说不出,直到中间的衙役低声提示,“大人,她要证据,我们就给她看,摆布是她孔膳堂犯的事,大人何必怕她呢。”
王大人当即坐正了,抚了抚官帽,就盯着孔小巧:“孔蜜斯,你不必巧舌令色的抵赖,本县早已拿住了证据,那千机草并非平常之物,你孔膳堂也是接了客人预订,再从北地千里迢迢调来,统统都记在你孔家的账簿上,这可狡赖不了。”
玉儿忍不住道:“王大人丁口声声说是咸阳百姓的父母官,你却连一句辩白都不准我家蜜斯说。在场的百姓哪个不能作证,我们孔家的药铺,向来以治病救报酬首要,就是王大人本身,不是也常常来孔膳堂抓药看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