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坤说：“甚么困？固然说。”

平头大笑，说：“小妹儿手劲儿真不小啊！”

平头松开了手，拍打一下干红的胳膊，说：“走，我请你！”

干红把打火机拿了过来，往地下照照，还行，光圈不大，但很亮。干红就去找。

邱立坤说：“我们老板注册时候，想叫‘解困公司’，就是谁有困难，为谁处理。‘处理’‘困难’，人家不让，最后，只好找一个和‘解困’差未几的词，就叫‘节昆’公司。刚开张的时候，别人觉得我们是制造节能设备的呢。”

平头撑住了身子，别了一下头，对干红说：“练过？”

干红不屑地一撇嘴，说：“老套。会一些拳脚就是刑警？我看你也像会两下似的，你和刑警沾边儿吗？”

巧了，没找多久，干红就把那串钥匙找到了。

干红说：“比如像明天的我吧。”

到了明天扔钥匙的处所，停了下来。干红要在车那边下车，被平头制止了。再说，车门已被圆脸男人电动锁上了。平头下车，干红跟着下了车。

邱立坤说：“尽量不打打杀杀，玩儿‘不战而屈人之兵’。”

干红点搭着邱立标说：“水泊梁山啊？”

干红说：“大哥的，也行。”

干红说：“在交警二大队院里。”

干红说：“一言为定？”

平头说到这里，飞起一脚，向干红侧身踢来。干红没有大行动，她出肘，斜向一顶，恰好顶在平头踢来脚面上。把平头疼得抽了一口气，脚落地时，拐了一下。

邱立坤说：“但是有的时候，不动‘五把抄儿’（拳头）不可。”

墙那边，严梅在听声儿。听到干红战役头的对话，严梅欣喜，她绕过墙，从大门跑进了院里，对在院门口站着、往西边盯着看的她爸和“坡义”说：“走！”923

平头挥拳向干红打来。干红两、三下，化解了，并且着实在实地打了平头一拳。平头停了下来，拉出防备的架式，问干红：“你是谁？”

干红用手指尖儿捏着那串钥匙，举起来给平头看。

干红说：“四年，资格很浅，再试几招儿？”

干红对平头说：“如果不荣幸――找不到，你如何对于我？”

干红说：“高雅。”

平头一愣，看了一眼房顶，说：“我本来不想打女人，特别是个女人，但是……”

干红战役头坐在饭店里。

干红看着邱立坤说：“感谢坤哥，看得起我。我不是不识汲引，真有我的苦处，你不知我家的环境，我爸出车祸了……哎，坤哥，你们解困公司，能不能为我解个困啊？”

干红笑。说：“你们都能为人解甚么困啊？”

干红点头。

干红说：“玩儿黑的？”

邱立坤说：“哎呀，像索债，催款，动迁等等等等，凡是办起来，感到有难度的，找我们就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