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充满了迷惑。我本来不想把蓝墨牵涉出去的,以是我才坦白了表哥失落的事情;可未曾猜想,他竟晓得这件事的细节。
我便拿脱手机,随即给戚玲发了条短信: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只不过,她如许做确切蠢了些。因为,即便她想要骗我些甚么,或说想要让我心更急,大可不答复我,如许我必然会很焦急。但是她恰好就挑选答复我,如许我反倒不太心焦了。
在我筹办下墓之前,方德祺就曾想在早晨暗害我,但是那一次有白虎团的人在,以是他派来的人也就仅仅是伤了我罢了,没有杀掉我。有第一次,必有第二次;他必然以为是我在墓里杀了方衷洺,以是才会这么急的。不过此次方德祺可没用那么蠢的体例,直接在夜晚的时候派一个蒙面杀手来取我性命,而是先从我身边的人动手,一点一点地把我套出来。
“喂?如何了,有事吗?”我问。
二山胖就像是小孩子在听大人讲故事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入了神,一动不动的,嘴巴微微张着。
……
这么大的冤假错案,如果现在被重炒了,方家怕是要断后了。当年那件事情,如果要还清的话,可不是死那么简朴的事情。
我便发起道:“我要去四块玉。”
“表哥就给我留了一个U盘和一张信,我给你看的图片就是U盘里的,别的,另有三个空文件,这三个空文件的称呼连起来是一个词牌名——‘四块玉’。”我说道。
“厥后,关于四块玉的事情,我便晓得得很少了,这是因为神医把这店铺名给改了,以是便很少提起关于四块玉的一丝一毫了。我想,这不会是偶合吧?毕竟,四块玉这个词,太笼统了,不好说。”他看着我。
他挠了挠下巴,深思很久,俄然霍的一下惊叫起来:“四块玉,如何这么耳熟呢这个?对了,你想想你表哥之后果为你被归海月带去于家祖墓的时候但是急得撕心裂肺,照信上讲,该不会是寻短见了吧?”
“四块玉。”
他显得有些焦炙,我便随口问道:“我如何感觉,我的甚么事情你都能推测,并且像是件件儿都跟你有关呀?”
二山胖对四块玉这件事情的印象很恍惚,乃至连当初发的是甚么病都不清楚。因此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冒然拜访,人家能够会翻脸不认人,毕竟事情都畴昔这么多年了。但是让我猎奇的是,为何二山胖所提到这个地点又刚好与U盘上的地点一样呢?天底下又如何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三爷,你现在去太冒险了。你既然都晓得了事情和方家有关,又为何要遵循他们的设法把本身搭出来呢?你这个时候去四块玉,这不明摆着送命么?说不定,你哥留下的阿谁U盘另有那封信,都是他策划的呢!”二山胖急得火烧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