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好假,锁上门,迟言心急如焚地下楼,路上搜刮了一下“阿姨疼应当如何办”以后,他又给女朋友发了一条微信,“多喝热水。”
最可骇的是竟然另有人说,“甚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必然记得告诉我啊。”
“哼。”
就像一块近在面前的肥肉,却如何也吃不到嘴里,黎娇急的快哭出来了,“你放出去,放出去嘛,哼哼,我疼……”
坐在办公室的迟言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心中暗喜,他猜,应当是黎娇想他了吧?
老诚恳实待在肚皮上的大掌俄然微动,窜改了方向,两个指尖猛地探入了她的内.裤边沿,极具威胁性地在她柔滑的皮肤上画着圈圈。
“哇!教员!这是你女朋友么?好标致啊!”
一顿饭,吃得黎娇心力交瘁、生无可恋。
呜呜呜,论套路,她底子不是大神的敌手!
但是此次实在是疼得出众,撕心裂肺钻心蚀骨。肚子里仿佛装着个棍子,一会儿捅捅这里,一会儿捅捅那边,弄得她腰酸背痛不说,还在她腿上挂上千斤坠,沉重得叫她抬不起来。
安安稳稳地坐在出租车上,黎娇仿佛还能感遭到那些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眼神,正在一寸寸地剥开她鲜嫩的皮肉,渐渐地刺入她的身材。
想想阿谁可骇的画面,黎娇吓得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不了,你就随便带我去一家黉舍内里的店就行了……”
不安地动了动眼睫,迟言抬起视线,对上了那双冒着绿光的桃花眼。
迟言皱眉,给她回动静,“特别疼么?”
“哦……”黎娇绝望地嘟嘴,咬住下唇止住本身脱口而出的声音。
9月份了,b市的温度还是很高,可她还是感觉冷,手和脚上的冰冷仿佛正一点一点地通报并堆积在肚子上,疼得她直想各处打滚。
一张小脸被他亲得红扑扑的,格外诱人,仿佛一个已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直想上去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如设想中的那样丰沛多汁。
迟言耳根染上一层薄红,却还是不为所动。
兴趣勃勃地从上面撩开本身的裙摆,黎娇要把它塞进衣服里,却如蚍蜉撼树般死活也拽不动他的手。
他带她来了一家离黉舍不远的韩国摒挡店。
看着女朋友哑忍的神采,迟言险恶的目标获得了满足,他笑眯眯地,没有涓滴不耐地应对着前来观光的世人。
“嗯。”
“别闹……”迟言压抑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没有回乡村,她灰溜溜地回了家,连和曲晓晓见上一面的欲望都没能实现。
她没想练就甚么十八般技艺,老天爷真的不消这么磨练她。
“那好吧……”就着他的手,黎娇咕嘟咕嘟地喝进肚子,刺激的味道由食道升起,迟言眼疾手快地往她张着的小嘴里塞了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