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萧鹤发觉祁夏走进了隔间。隔间里很小,祁夏挤了出去后显得很挤。萧鹤正在洗头发,脸上满是泡沫,睁不开眼,他抱怨道:“做甚么?”
如果他没有搞错的话,他和祁夏也是两个死基佬吧?这就是传说中我活力起来连本身都打吗?
萧鹤黑着脸:“洗得慢死了。我的头歪得都要断了好吗?疼死了。”
祁夏把花洒开到了最大,萧鹤抱怨道:“我头发上的泡沫还没有搓好呢。”
萧鹤扭开首,不去看劈面镜子那边被压得脸通红的青年。对身后解着本身裤/子拉/链的祁夏气愤地举高了本身的嗓音:“你好讨厌啊,快点把我手上的手/铐拿下来。”
“滚吧你。”萧鹤话还没说完,祁夏就把他压在了隔间的玻璃樊篱上,从内里正对这里的大镜子处能够瞥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正把一个赤/身luo体的男人强势地压着。萧鹤的手腕被祁夏高高举到头顶,整小我都一副能够让报酬所欲为的模样,很有让人施/虐的欲/望。
“当然是干/你啰。”祁夏说的很轻,水流的声音也袒护住了他的声音,导致萧鹤没有闻声。
如此熟谙的触感……又是手铐吗?
祁夏发笑:“好。”
“不需求。”
祁夏的手又伸到了萧鹤的脖子上,“那,要帮你揉揉吗?”
“看着我。”祁夏捏住萧鹤的下巴,号令道:“只看着我一小我就好了。我喜好你只看着我的模样。”
“那里?这里?好。”祁夏脸上笑容稳定,眼神却闪动一下,他掰开桃子的两瓣,然后找到那隐/秘一点,猛地冲了进/去。
“天啊,那我岂不是还要感激他们?”
萧鹤痛叫一声,然后威胁道:“祁夏,你小子完了。”
“我最光荣的就是遇见你了。”祁夏把手伸进了萧鹤的裤/子里,萧鹤严峻得瑟缩了一下,“等等。”
“感激个头啊。”祁夏狠狠咬了萧鹤一下,“想清楚了,这但是你虐我得来的功绩啊。你虐完我以后还要去和他们伸谢吗?道个屁谢啊。”
“哎?”
祁夏收回击委曲道:“下次我会快一点的。”
“我帮你啊。”
“说这么多废话做甚么?要亲就亲啊。”萧鹤歪头咬/住祁夏的唇,发狠地咬/着,行动和祁夏下/身的行动一样粗/鲁。
“翻开!”
祁夏咬牙切齿:“对,两个死基佬。”
“我让你翻开!”
“不过……”祁夏额头抵着萧鹤的额头,悄悄地与他的眼睛对视,“如果不是他们俄然异想天开地想要来抨击我,我能够就不能遇见你了。”
“说的也是……”
“等甚么?”祁夏昂首,睁着一双虎魄色的眸子猜疑地看着他。
“好吵。”祁夏又是重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