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殿下说话的时候一双充满勾引的眼睛,盯着她面前的灵澈。
“殿下,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小墩子向来都没有见过,他家皇子自从削发以后生过气。
“回陛下的话,奴婢所闻所见,也就是这些了。”
小墩子越想越难受,谨慎翼翼地给他家主子擦药。
宫女的话说完,就听内里传来一声厉喝声。
小墩子听到这声音,吓得脸都白了。
“殿下谈笑了,时候不早了,不如殿下早些归去安息。”
灵澈不说话,只是垂着眸站在那边。
“你和你陛下,又有谁能辨别的了?”
宫人看到她家女皇的行动,再次了然于心。
女殿下已经说完,从腰包里取出来一瓶药,说完就要揭衣服。
“再说了,贫僧如何能够猜想到陛下返来。”
“那让你舍不得的,究竟是我,还是我姐姐?”
苏文音说完大步上前,直接捏住了他的衣衫,将其退下。
把小墩子看清楚的确是殿下的时候,吓得不晓得该往哪走。
面前的桌子,刹时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女殿下听了这话并没有分开,反而再次将他的衣袍捏住。
而另一边,已经有宫人第一时候把那边的动静陈述给苏文音听了。
“殿下,国师受了伤正在擦药,现在不便利见人。”
他涂药的时候抖了一下,然后谨慎翼翼问。
可爱,他竟然被她给棍骗了。
灵澈微微蹙眉,然后开口:“陛下谈笑了,贫僧只是方才涂完药,以是需求穿上衣裳。”
这么一想,他又气愤地狠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不过半晌工夫,苏文音已经来到了灵澈地点的处所。
这一次是真的把他吓到了。
女皇这是要亲身去国师那边一趟。
灵澈闭上眼睛让小墩子的给他擦药,可贰内心的肝火,早已经如同海潮一样,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是以她持续靠近:“你剃发为僧,你父亲晓得吗?”
“国师如此敏捷,是怕我对你不轨吗?”
想到这里,灵澈再次双手合十,冷静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女殿下的眼神里闪现一丝失落。
“不碍事,你的伤擦药了吗?如果没有擦,不如让我代庖。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上好的金疮药。”
灵澈闭上眼睛,深思半晌开口:“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成兼得。”
但是又一想,他们家皇子现在皈依佛门,女皇向来恭敬这些,应当不会对他家主子做甚么。
是个极其轻易摸透的角色。
她一手捏起他的下巴持续问:“以是你奉告我,你真的六根清净了吗?”
因为他亲眼看到,阿谁女人提着滴血的长剑,快步走了出去。
灵澈站在那边,悄悄地凝睇着她分开。
苏文音听了这话,挥挥手表示她分开。
以是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
“国师这般模样,还真的是诱民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