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高兴我说的话吗?”常晏斜斜倚在沙发上,口气安静道,“我但是说了了不得的话啊,莫非你就没点反应吗?我真是有些绝望呢――”
“是啊,归正对我来讲也没成心义。”现在他实在感受挺轻松舒畅的,是以也不想要回到校园持续面对古板有趣的书籍和考卷。
“直树,你……”常晏抿着唇看他,却不晓得该说甚么,最后只轻声说了句:“如何?感觉现在的我不高兴吗?”
――不过就是被告诉俄然产生了不成知的不测,导致他或许要在这个天下一向逗留下去罢了……刚开端得知这个动静的时候,他也有过震惊气愤,以及不甘烦躁,但是即便他透暴露那么多的负面情感和近乎失控的宣泄过后,事情还是没有产生甚么转机,他还是孑然一身的逗留在了这个时空里,身边除了一只猫以外,再也没第二个晓得他来源和奥妙的存在。
直树看他是真的不再烦恼后,也就真正安下心来了,他想着既然对方都说已经极力了,那成果估计就是差未几了――现在的他还不晓得,常晏是已经做好了要把将来的决定交给虚无运气的筹办,而不是他所想的做好了万无一失不会出不对的意义。
常晏有些惊奇地感受动手腕处传来的温度和力道,抬眼去看直树死死皱着的眉头,不由放轻了语气,说道:“如何了直树?为甚么看起来不如何高兴的模样?听到我会一向留在这里你不欢畅吗?”
“我想说的是――”常晏笑容还是,一点也没被直树的大呼声影响到,淡定的模样让几乎抓狂的直树有种想要上前狠狠扯他脸的打动。
――他一点不想要看到对方那种模样,那么不欢畅,那么暗淡,几近没有了应有的神采,仿佛光辉被夺去,但愿已消逝……
还没等他把疑问问出口,直树就接着道:“你为甚么不高兴?为甚么暴露那种眼神?”他的双眼直视着常晏,眉间仍然没有放松,直接问出内心所想。
以是说,将来的能够性大着呢。
常晏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一时无言,忍不住轻笑了声。
公然,直树在获得他的“解释”后并没有暴露松了口气的神采,反而是眉间的皱褶更加较着了,他的口气有些游移道:“又是……不能奉告我的事情吗?”
直树张了张嘴,“……我感觉你比来有些奇特。”他皱着眉头看对方,眼神里带着不自知的担忧,“是不是产生甚么事了?”
常晏嘴巴微动,毫不踌躇说道:“因为有你在这里,以是让我留下来也没有干系。”
“我说啊,直树――”
直树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深层含义――不分开是甚么意义?他本来是筹算走的吗?那他是要去那里?现在又是指会一向待在那里?……
直树垂下眼睑,薄薄的眼睑粉饰住那双敞亮的眼睛,纤长的睫毛悄悄颤抖着,像一把小刷子缓缓骚动过他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