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明白,阿姐固然口上不说,心中定非常难受……
刚才阿姐说甚么?
裴子清听到这话,一双眼愈发明亮。
如果阿清没死,他定会遵循她铺好的门路一向走下去,做一个阳光向上的好青年。
“我大抵这辈子都不敢跟阿姐相认了,但我又很想照顾阿姐,恰逢阿姐提到了魔后一事,我这么一想,感觉阿姐当我魔后仿佛极好,如许阿清就能跟阿姐在糊口一辈子了……”
他美如白玉的面皮一个爆红,仓猝收回了目光。
不知何时,两人同色的裙摆缠绕在了一起,竟给人一种难舍难分缠缠绵绵的感受。
裴子清:因为阿姐心胸大义,他与阿姐的理念信奉背道而驰。
南鸢一双美目安静而冷酷,沉默半晌后,道:“我会陪着阿清,直到他的躯体、灵魂和认识都消逝在这人间。”
裴子清忍不住伸脱手,抱住了女人的腰肢,红着眼,哑声道:“阿清何其有幸,这辈子能碰到阿姐。”
长久的茫然过后,魔君双眼瞪大,一张脸瞬息间红成了大闸蟹。
不管他变得如何糟糕,阿姐竟都不怪他,阿姐对他实在太好了!
他忐忑不安地跟阿姐忏悔本身的错误,恐怕阿姐不是真的谅解了他。
南鸢常常撸小糖,固然小魔蛛的头发没有小糖的毛好摸,但触感也不赖。
如果让阿姐晓得他哭了,那就太丢人了。
阿姐说要陪他一辈子!
“阿姐会一向陪着阿清吗?”裴子清又问。
怀里的男人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支支吾吾几句后,开端忏悔本身的错误,“可我杀了好多好多人,阿姐选在那积雪城落脚,积雪城对阿姐必然非同平常,可我却把它毁了……我对不起阿姐的教诲,我让阿姐绝望了。”
南鸢低头看了半晌。
沉寂中,浅淡陡峭的呼吸声响起,那抱着阿姐撒娇的魔君竟就如许在女人怀里睡了畴昔。
一男一女,一坐一跪。
比及内心那股燥意散去,他才谨慎翼翼地问:“阿姐,你当真不怪我吗?”
等人睡沉,她伸脱手,找了找角度后,竟将这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裴子清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女人怀里,没有让她看到本身眼角划过的一滴泪水。
现在的裴子清倒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自从变成噬血魔君,他压根没想过他和阿姐能有回到畴前的一天,以是一向听任本身那些肮脏的动机猖獗发展。
看来她当初的教诲还是有效的,阿清做下的那些事非他本意,他很清楚甚么是对甚么是错。
不过,魔后一事不算我欺诈阿姐,明显是阿姐本身说的,想找噬血魔君比美,还要给噬血魔君当魔后。”
南鸢拍拍他的大脑袋,感觉那暴露的一只耳朵晶莹剔透怪标致的,忍不住伸出罪过的爪爪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