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她死皮赖脸非要见他的。
楚匀倒是望着殿门,出了好一会儿的神。
但这回她不敢再胡说话,而是小声咕哝:「切,不就是想蹭你顿饭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真绝情、真抠门!」她败兴地从案上滑下来、低头搭脑,「行行行,不舒坦就不舒坦,我归去啃柿子还不可?」
「……」
……
「以是现在,我已经完完整全地不爱你了。」
……
司琴一起尾随。
但楚匀并没有被她的不幸相所利诱。
「他不管,妳就硬吃啊!死皮赖脸的干劲哪去了?」
他精确地捕获到她的潜台词,「妳的意义是,如果朕不让妳身材安康、吃啥啥香,那妳就要跑出来惹朕不痛快了?」楚匀的表情有些莫名的阴霾,「妳这是威胁吗?并且,就算妳不再是本来的妳了,可那些事仍然是妳做的。就算朕罚也罚了、骂也骂了,但妳感觉这足以抵消妳的罪吗?朕不杀妳,已是格外开恩,妳如何还敢要求朕,保妳活得舒坦?」她口齿聪明,但楚匀也不是省油的灯,决不肯由她牵着走。
这事她说的明显白白,楚匀也没说甚么。
「第二件性命关天的事,妳还没有说。」
「嘿嘿嘿,当然了,我这演技……」
金必胜:「卧槽,渣匀对妳的好感值晋升到-90了!讨厌值打消!」
乖乖的自生自灭?
...(#‵′)凸...
这女人的豪情收得还真是快。
「我不再期望你的宠嬖,也不在乎皇后的名分,我就是想活的高兴些。」
金无敌:「服侍谁的?」
分开勤政殿,颈间的金玉铃铛立即蹦跶起来。
楚匀本该松一口气的。可……
固然被莫名地热诚了一下。
金无敌:「谁在肩舆里?」
金必胜:「在这宫里,连抱狗丫头都能分分钟虐妳千百遍!长点心吧啊。」
金必胜:「住你劈面,原是雀鸟司的宫女,因为鹦鹉养的好被封为采女。」
金无敌的这番话,三分真七分假,但却实实在在,平实得让人感觉这就是实话。即便那些地府循环的说辞很古怪,但楚匀却信赖了。她的解释、让她之前的各种行动都变得公道起来,她辞吐大胆、违逆圣上,本来是因为已经不爱他了。
楚匀没有质疑过晏樱宁对他的爱。
殿门一开一盒,她肥胖的身影跟着裂缝的闭合而完整消逝。
金无敌脚下一停:「哈?」
「怼人家时不是挺硬气的?」
金无敌这回的判定完整精确。
「妳为甚么罚司言?」
司言并没有因为被金无敌猜中而感受讶异,只是点点头:「人躺在床上,腰部以下被打得血肉恍惚,恐怕是不可了。小主,您昨个才罚了司言,今早事情就传了出去,现下又出了这档子事,这明显是针对我们来的,司言的腿一废,阖宫都会以为是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