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欲用美色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摆脱卑贱艰巨的为奴糊口?
他自小便在后宫里长大,明争暗斗的戏码看很多了,也曾被卷入纷争当中,亲历歹人施害,但都安然无恙躲过了,乃至以牙还牙、十倍偿还,戋戋一个未见世面的大蜜斯,底子没法构成威胁。
阮墨顿时计上心头,垂首盯着他的玄色袍下的黑靴,佯装无可何如道:“王爷如果不信,大可让奴婢服侍您,若出了半点儿不对,奴婢任凭王爷措置。”
阮墨刚明白完原主跌宕起伏的前事,正揣摩着此时该说些甚么话好,男人却本身开口了,她便恰好顺着他的话做:“拜见瑞王殿下。奴婢有罪,冒昧冲撞了王爷,甘心领罚。”
“没事就起来吧,地上多脏。”那声音隔着木盆传来,闷闷的,像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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