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_第26章 王爷与婢女(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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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非常轻松,不过浇浇水、剪剪黄叶之类,毫不吃力,还能赏赏花草,熏陶情操,她承诺得非常利落。

现下正值四月末,夏热模糊有冒头的迹象,隔三差五便要风雨高文,那些娇贵的花草那里受得住,吹折了腰的,雨水过量浸坏了的……

莫非确如许晁所言,她已然认命,决定循分诚恳地过日子,也不再打着报仇的主张?

单逸尘眉心一皱:“病了?”

夜深人静,阮墨抚着微湿的长发走过偏房,看了眼隔壁早早灭灯的寺人那屋,也快步排闼入房,反手插上了门闩。

依他的体味,这位阮大蜜斯的脾气可不是普通的坏,加上自视甚高,向来不屑于为别人做甚么事,一朝为奴已充足令她屈辱欲死了,更别提现在还要奉侍本身的仇敌。他如此无端找错,便是想逼她发作,逼她本相毕露,看看她畴昔总埋没于精美虚假的面庞下,那颗极其放肆无耻的内心。

她心宽想得开,坐在书案后的单逸尘冷静看着她几番收支,内心却不如大要上的安静无波了。

好啊,既然他喜好拿她当消遣,对她沏的茶挑三拣四折腾她,那她便陪他玩下去,正巧能在他面前多闲逛两圈,也不愁没机遇在他跟前露脸了。

翌日,单逸尘夙起晨练,如常绕远路“颠末”后院,却没有瞥见某个繁忙的身影,眉心微皱,负手回了主屋。

这个亲信跟了他多年,办事才气不必多说,他还不至于就此降罪,沉声问:“何事担搁?”

窗前的烛火莹莹亮着,阮墨走到床榻前,拉过被褥展开铺好,便倒在了上面,脸朝下趴着,幽幽叹了口气。

因而阮墨又重新沏了茶,面不改色端进了内间,持续为高座上的王爷上茶。

正迷惑间,外间忽而传来急仓促的脚步声,他仍负手立于屏风一侧,背对门口,果不其然听许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部属不职,请王爷恕罪。”

可这雨下得忒*了,像是硬憋着甚么,非要一点一点放,偶然下半个时候便停了,隔了一个时候又下了一场,两三刻钟停了,再隔俩时候又来一回。她这厢刚把避完雨的花草移到外头,那厢一阵雷响又迫得她弯下朴直起的腰,苦兮兮地运回屋里。

今儿更是不利,错估了下雨的时候,淋了一身雨,以后便一向喷嚏打个不断,返来喝了杯热水也于事无补,头昏得要命,也不知会不会病了……

这般想着,她只好乖乖应了声是,端着托盘仓促分开,到外间去寻热水重新泡茶。

许晁回:“是。大夫说是受寒而至,本不严峻,但拖的时候甚久,乃至于激发了炎症,发热不止,大抵需求疗养两日……”说了几句,忽而感觉本身仿佛说得过量了,王爷最是不喜人废话,忙截住话头。

“哼……好人……坏得心发黑的好人……”阮墨抱着枕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气闷不已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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