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_第29章 王爷与婢女(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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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心头的烦躁忽而消逝了。

单逸尘闭了闭眼,只感觉本来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更痛了几分。

床榻上,平躺的男人缓缓睁眼,定时醒来。

他记得清楚,她在他身下,如何艰巨而痛苦地接受他的卤莽,和流着泪咬牙死忍却不出声的模样,以及本身如同不知满足的野兽般,要了她一回又一回……心头竟不成自抑地浮出一丝惭愧。

待回到府中,在本身屋前瞥见奉上门来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便将人扯入屋内,残存的思路只充足认出她是何人。以后再也没法哑忍,强|压她于身下,悍然进占,得空顾及她的任何反应,随沸腾的欲|念狠狠折腾了她半夜,才终究平复了那股邪火。

阮墨千万没有想到,她才刚从饿狼爪中逃脱,便又落入了虎掌当中。

阮墨在单逸尘分开不久便醒了,捡起勉强还能蔽体的衣衫披上,拖着酸软怠倦的身子,回到偏房,推开本身单间的木门走出来,也顾不得床榻上未及清理的狼籍一片,双腿一屈,便翻进床榻的最里处,乏力地合上了眼。

宿醉的后劲大得很,睡了一夜,头还是模糊作痛,他抬手去揉太阳穴,却被甚么阻了一下。

凌晨,卯时。

未知的惊骇令她浑身生硬,双眼发直地与上方的男人对视,喉咙仿佛哽住了普通,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

并且,因过程过于不堪回顾,连带着她心底的那丁点儿羞窘,都早在那会儿便被磨光了。

哎,可再如何介怀,失了明净,也不是她一哭二闹三吊颈便能挽回的。

不,不对。

……是她?

第一,师父说的都是哄人话,行房之事底子没有半点儿欢愉,一整夜,除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压根儿没有任何别的感受。

垂眸一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脑袋,墨发披垂,小脸深埋被褥当中,看不逼真,透露在锦被外的乌黑颈项与双肩,却尽是星星点点的青紫陈迹,足见曾被如何卤莽地对待。

“有话便说。”

阮墨一激灵,忙爬起家畴昔开门:“姑姑,如何了?”

“王爷……王爷,可要传早膳……”

叫、叫她做甚么……

单逸尘双臂撑在她肩头的两侧,俊美绝伦的脸停在她的上方不敷三寸之处,一如平常面无神采的冰冷,却模糊透着非常的微红,乃至眼白里也爬上了血丝。

阮墨瞪大眼,身子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昨日措置的公文里,有一份是匿名信,详细列举了某官员的几条罪过及呼应的证据,看得他难以置信却又肝火中烧,下午便亲身去赴了本来要推委的宴请,为的就是去一探真假。

单逸尘只觉心口没有轻松分毫,反倒又难受了几分,揉了揉眉心,将游离的神思拉扯返来,对仍候在那儿的许晁道:“不必留了,本日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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