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_第32章 王爷与婢女(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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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是他母妃的旧友,他向来尊敬他,听惯了他的口无遮拦、语出不逊,猝不及防说了这么一句好话,却如同一记重锤,蓦地敲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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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茶杯放回桌上,又回身到床头俯腰去探他的额头,被他俄然伸手一挡,便顿在那儿了,眉心微蹙:“如何了?”

“我不需人照顾。”

阮墨也不管他情愿不肯意了,忙到桌前倒了杯温水,跑到床沿,一手端着给他喝,一手帮他抚背,隔了好一会儿才垂垂平复下来。

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然他与她尚且算不上伉俪,何故令她心甘甘心留在府里,乃嫡亲身照顾身染恶症的他?如果与那些下人普通,图他今后病愈的一份恩赏,大可找一处地儿住得远远的,静待动静便好,何必事无大小、亲力亲为服侍他?

可“顾”字还未说出口,身材便如同要辩驳他的话般,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直把那张白净的脸庞咳得微微涨红。

时而在梦中对他笑靥如花,时而在榻边轻吹药汁,喂入他的口中。

独留她在身后,听了他张口便骂的嘴里可贵的奖饰,生生愣了半晌。

进屋时,单逸尘正靠在床头看书,像是有些心不在焉,闻见声响便微微抬开端来,目光落在那道白裙素净的身影上,眸色微黯,低声喝止了她靠近的脚步:“不是让你无事便莫要过来吗?”

她絮干脆叨地说着,细数每道菜的特别之处,间或还提起她做菜时的难事趣事,仿佛有满腹说不尽的话普通。单逸尘边吃碗里快堆成小山的菜,边听她说这些噜苏,竟不感觉烦躁不耐,反倒内心想,用膳时中间有小我陪着扯些天南地北,他不必说,只不时回一个“嗯”、“是吗”,仿佛也……挺好。

时而取了湿巾为他擦身,轻柔微凉,安抚他高烧的炎热。

时近傍晚,阮墨才乘着马车回到王府,管家在门前迎她入内,受王爷之命卖力护送的许晁跳上马,跟在背面进了府。

被叱骂偷懒的寺人,恰是方才将她换下的衣裳抱过来洗的小安子,低着头不敢吭一声,等老大夫一甩袖走人,才如蒙大赦地重新烧水。

说罢,头也不回,先行走进了芙蕖苑。

阮墨知老大夫诊治时不喜旁人在身侧打搅,便绕到后院另一头,赏了会儿本身曾打理过的花草,待瞧见他分开了,才快步往芙蕖苑走。

浅淡的,和顺的,悄无声气。

好得他宁肯永久病着,永久留她在身边,永久不罢休。

话还未说完,男人便独自翻开锦被下榻,她几步走畴昔,跪地给他套上鞋,待她站起家来,他却已走到桌前坐下,也不知是真饿抑或是纯真不肯她扶着走。

很久,忽而极轻极轻地,勾唇一笑。

闻言,阮墨“噗嗤”地笑了出来:“王爷不是说不需人照顾?如何现在又要我服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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