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于浅显农户之家,并不感觉伉俪间需求分尊卑,也不感觉女人就该到处服侍着男人,故家务事都是两人一同分担,乃至他干的活儿更多一些。
阮墨今儿穿了新的衣裙,是几日前单逸尘到镇上卖外相时,偶然挑中买返来给她的,端着托盘看不见脚下,走得慢而谨慎:“来了来了。”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阿棠两手忙着玩弄,没空接杯子,她只好俯身让他就着她的手喝。把茶喝完了,他又低下头持续忙活,兴头实足。
他扣住她的腰将人提起来,直接拎到屋内才放下,落座于桌边。
傍晚时分,爷儿俩前后回了屋。
紧攥住他袖角的手,也一向未曾放开。
“没有勉强。”他的声音降落而果断,通俗的黑眸泛着非常的微澜,悄悄望着她,“只要你愿,我便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