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_第50章 皇帝与宠妃(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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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对着她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溜到嘴边的回绝却说不出口了,他直直凝睇她,很久,才不轻不重道:“下不为例。”

阮墨没跟他硬碰硬,第二日、第三日还是故伎重施,他逮住几次后,便晓得这女人是不肯断念了,只好问她如何才愿循分养伤。

“皇上?”无端端被他抹了脸,阮墨不明以是,又没法从他的冷脸中看出甚么,只好开口问道,“臣妾的脸上有甚么吗?”

过后,被太医奉告需疗养起码旬日的她,虽对某个祸首祸首心胸不满,但碍于身份尊卑,她总不能大喇喇号令皇上帮她打理药草,只好先让喜儿、乐儿她们帮衬一下。

“臣妾当然是为了皇上才种的。”

“咦,皇上?”阮墨又累又热,停下来歇息时正巧瞥见单逸尘走过来,便放下铲子行了一礼,问道,“是用晚膳的时候到了?”

她垂着脑袋,悄悄看着他横在本身腰间的手,俄然抬手悄悄覆了上去。透入掌心的暖意和顺似水,涓滴不似他的人那般冷然。似是不满他的明知故问,她边说还边坏心眼地将指尖沾到的泥土,悄悄蹭到他指间,抿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霁月宫的宫人很多,叮咛下去便可,你何必亲身种?”

单逸尘扫了眼集合于一角的蕨桑草,少说也有十数株,她这么一下午才挖了三个坑,不晓得何时才气挖完。

温热的气味伴随他的话而轻洒于她裸|露的颈侧,如羽毛拂过普通痒,痒到了心头,她禁不住浑身轻颤,他却还更靠近两分,成心偶然往她的耳窝悄悄吹气:“嗯?”

“那是蕨桑草。”阮墨被他勒得一动不能动,也懒得跟他较量了,倚着他悄悄活动脚踝,“结出的果实叫蕨桑果,可食用亦可泡茶,味道甚佳。”

当然,万事俱有因,只不过是骄阳暴晒下热得气闷的皇上不肯回想罢了。

然不成否定地,当他闻声她说,此物是特地为他种下时,心头竟禁不住起了一丝波澜。

满、满脸土?

她嘴角一僵,立即往水盆里一照,果不其然瞥见本身的脸……特别是额头那块,横着几道深色的指痕,恰是被或人抹过的处所。

畴前只在女人脸上见过奉承与倾慕的皇上,竟感觉此时现在的她敬爱得紧,敬爱得……他忍不住想逗一逗她。

为何他也到手握一柄铁铲子,站在这后院的地里,顶着巨大的日头……铲土?

“爱妃……”单逸尘微低下头,两手别离握住铲柄上柔滑的小手,切近她的耳畔,声线降落惑人,“不是说要教朕?”

他并不清楚。

自那日以后,阮墨每逢闲暇便会到后院摒挡一番,时不时念叨着快些着花成果,忙活了一月不足。

单逸尘微微一怔,沉默半晌才道:“为何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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