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_第53章 皇帝与宠妃(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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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宠嬖阮昭容的启事,亦是因其体质特别,不易受孕。他早便晓得此事,选秀时她能顺利通过查抄,也是他派人做的手脚,为的就是让她进宫,成为他蒙蔽世人的障眼法。

喜儿、乐儿两人发觉她起家了,立即小步快走过来,行了一礼道:“娘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换衣。”

秦公公是自他幼时便跟从摆布的人,因着母妃于其有恩,十多年来忠心不二,谨遵母妃的遗言服侍在他的身边,最为可托,故而他将此事交予秦公公暗中安排下去,数年畴昔了,确如其所言般,后宫无一人被诊出过喜脉。

没有人从出世起便晓得与人相争,儿时曾一齐玩耍玩闹过的皇子们,长大后却不包涵面自相残杀,一是因母凭子贵的后妃为了争宠,长年教唆本身的孩子与异母兄弟争抢父皇的赞美和宠嬖,二是因天子忙于政事,难以对浩繁皇子一一疏导与体贴,乃至于形成不成挽回的结局时,才惊觉无能为力。

“娘娘,对不起……”

这些人,多是由皇后所派,想必会决计剥削妃嫔应得的份例,他们本身占不了便宜,却乐意做这类落井下石之事,看她们饱受刁难又不敢获咎他们,只得忍气吞声。倘若这段日子想过得好些,亦可,钱能使得鬼推磨,他们看在银子的份上,偶然也情愿松放手。

后宫有端方道,妃嫔禁足期间,皇上普通不会再踏足其宫殿,该宫殿的宫人无事亦不成随便分开,相称于将受罚妃嫔隔断于外,吃穿用度仅可由专人送过来。

至于静婕妤此事,他若信她,自会前来问她真相,若不信她,她主动寻他说得再多,在他眼里也只是抵赖和粉饰,无甚意义。

而她……既被禁足又无银子,看来,日子是不会好过了。

所谓身孕……大抵本就难以保住,才设下此计,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嗯。”她接过茶杯含下一口,漱口后吐进喜儿捧着的小盆里,乐儿则执巾子为她擦拭水迹,“翠儿呢?”

翌日一早,阮墨悠悠转醒,双眼还沉得有些睁不开,便听不远处有两道声音在低低群情,模糊闻声“翠儿”的名字,这才竭力翻开眼皮子,翻身坐了起来。

“翠儿,莫要多言。”阮墨看起来倒是非常安静,仿佛对皇后的奖惩早有预感,身子微倾倚在宽榻上,表示她过来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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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紫宸殿灯火透明。

阮墨轻叹了口气,夹起馒头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

自古以来,储君之争残暴无情,在位帝王的子嗣愈多,争斗便愈狠恶。明显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最后却为了权势反目成仇,拼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不晓得当年的父皇对两位皇兄的作为是何种表情,但若换成是他,必定会为此深感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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