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他岂会对女皇陛下……起了这等欲|念?
难不成她瞥见了他的身材……也会害臊?但在銮凰殿批阅奏折时,她不也一向盯着他看,还没皮没脸地说……因为他都雅才看的,如何这会儿又晓得脸红了?
头发擦好了,他将毛巾顺手搭在一旁,搂着她的肩将人放回床榻上躺好,这回她倒是肯乖乖放手了,抱着他塞进她怀里的软枕,翻了个身便毫无知觉地持续睡了。
阮墨看他虽面无神采,可连耳根都微微红了,瞧着不大妙的模样,忍不住道:“单大人你无事吧?”
虽压服侍过太上皇多年,但这类事儿还是头一回做,单逸尘怕弄疼她,便耐烦地顺着长发一点一点往下擦,一回不干便再擦第二回,直到将长发擦得干爽时,他已经被她抱得出了一身薄汗。
“陛下,醒醒。”
故而,明显浑身被浸湿得如同落汤鸡普通,发梢上还不竭滴落冰冷的冷水,她仍感觉本身的脸渐渐地红起来,即便水再凉也没法降温分毫。
不成不成,再这么瞧下去,她整小我都得烧起来了。
然后,头一回没有效敬称叫她,只哑着声,降落道:“你先出去。”
婢女轻手重脚地分开,刚掩上房门,便见单逸尘从走廊的另一头徐行而来,回身行了一礼:“督主大人。”
“只是……看着心不在焉的,仿佛在想甚么事儿,脸另有些红……”
婢女听督主大人沉默了半晌,却又不开口让她退下,正内心忐忑,忽闻他沉声问了一句:“陛下她……神采可有不当?”
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不轻不重,恰好撞上了贰心口的位置。
从浴间走出来的单督主已然规复了孤傲冷酷的模样,全然不见在混堂时的一丝宽裕,闻言略一点头,问:“陛下呢?”
却仿佛一记重锤,震得心神荡漾,久久不能回神。
心头的模糊悸动被他强压下去,拿起毛巾,渐渐擦拭她发梢的水迹。
提及来,她这回能胜利脱身,还阴差阳错闯进了单逸尘的府邸,靠的满是运气。
“陛下……陛下……”
单逸尘则浑身生硬,等她终究静下来了,欲今后退开时,却发明她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腰际,无认识地攥紧了他的腰带……他尝试伸手去掰,这女人立即又不循分地蹭他,直把贰心头的那把火蹭得几近烧起来了,只好放弃此举,任由她重新温馨地靠在他怀里。
的确没有一点点防备……
“无事。”他答得极快,快得几近像在粉饰甚么,沉厚的声音更加沙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