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向霊单膝跪在高贵柔嫩的地毯上,执起他的手,在知名指根部落下一个轻柔的亲吻。另一只手伸入口袋,摸出一个绒面小盒,翻开来,内里是一对澄净的铂金素圈。
下午斐向霊陪微泽好好逛了一圈都城,傍晚两人到家,微泽正要去换衣服时被斐向霊叫住:“跟我来书房一趟。”
微泽不为所动:“行了啊,我腰还酸呢,还没吃够?”他淡定地拿漏勺捞起锅里最后一个饺子,端了一盘塞进斐向霊手里,表示道:“开饭。”
微泽翻开首顶上的橱柜,正要往外拿餐具,斐向霊俄然从背后抱上来,超出他拿出两个盘子,猝不及防地在他后颈上叼了一口。
但是斐向霊给他系这个干甚么?
微泽把支起来的腿放下去:“这是甚么?”
他轻声说。
沉默很久,微泽手指颤抖着从盒里拿出一枚戒指,谨慎而慎重地套在斐向霊左手的知名指上。然后如同他方才所做的,执手在戒指上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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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悠悠地跟在青年身后,一边打电话一边撩人玩,微泽被他搅得不堪其烦,几次想把这碍手碍脚的东西轰出厨房,但是不知出于甚么原因,竟然古迹般地捏着鼻子忍下了。常日里架子端得离地三尺的人俄然变得黏人起来,让贰心软得一塌胡涂,像一滩烤化了的棉花糖,满心都泛着甜丝丝的柔嫩。
“别慌,先听我说。”斐向霊手势和顺地将他按坐归去:“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我感觉你内心贫乏安然感、对我们之间的豪情贫乏信心,总以为我们不成能悠长地走下去?或许直到现在,你也做不到毫无顾虑地把统统都托付给我,对不对?”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微泽无法又好笑:“你还吃不用饭?偷懒不做就算了,还烦人。”
墙角幽但是生的暮色爬上窗口,窗外傍晚一如旧年和顺。
微泽比斐向霊先醒过来。他的寝衣扔在斐向霊床边的地毯上,光裸的脊背隔着一层柔嫩丝绸,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他的后腰,微泽睡意昏黄的脑筋飘忽了一会儿,蓦地醒过神来。
全天下忽于现在噤声。
微泽受了惊吓,腾地从椅子里站起来:“你要干甚么?!”
“唔,”斐向霊罔顾脸面,抱着他的腰撒娇起腻,“更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