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身蓝色常服,深蓝的色彩衬得皮肤更加白净,布料边角的褶皱如花瓣般曲折,一层一层,回旋环绕,跌宕起伏。
“爱卿快快请起,早前听闻爱卿偶感风寒,没想到现在病重得连早朝都上不了,朕听了实在是肉痛。”女王陛下皱紧了眉毛,仿佛真的非常心疼。
“如何救你???”9527一脑门问号。
陈文耀还来不及反对,就感觉后颈先是一疼,然后闻声女帝先是惊奇继而镇静的声音:“爱卿?爱卿你如何了!快!快传太医――”然后……然后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小青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一起踢倒数十个花瓶,最后翻开碍眼的床帘,冲着内里人的脸吼道:“女王陛下来了!”
女王陛下踩着小青吃剩下的瓜子壳,风驰电掣地大步走了出去。
“你看那领头的将领,真是生得一表人才,传闻是张将军家的侄子,品德也是很不错的,如果能嫁夫如此,夫复何求啊?”金饰店门口一红衣女子对身边的青衣女子道。
从他身后模糊走出来一个年青人,只听他的声音闷闷隧道:“已经是第三次了。”
热烈的皇城街道上,一架明黄的肩舆以极其规律的法度,一颠一颠地快步而来,宽广的肩舆边上环绕着数十名身穿盔甲的兵士,俊美的脸庞,健旺的身姿,吸引了一批又一批大女人小媳妇的眼睛。
“冰狗!我想到了!”陈文耀的脑海里俄然响起光脑镇静的声音,“打昏你就好了嘛!”
陈文耀就着小青的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作揖道:“微臣如此小病竟然扳连陛下挂记,实在是受之有愧。”
阿岚闻言脸一红,作势要去挠青衣女子的痒穴,嗔道:“阿嫂你吵嘴!”
“爱卿,”女帝动听的声音如泉水般叮咚,“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大礼?”
陈文耀保持着生硬的笑容,在脑海中撕心裂肺地呼喊:“救我――”
年青人闻言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你看我何为?!”9527的声音通过精力通报在脑海中响起。
悠哉游哉一脸看好戏的光脑9527:“……”
女王陛下仓猝按住他的手,趁便把他的手抓住身前细细抚摩,惹得对方赶紧收了归去,女帝也不急在一时,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文耀:“爱卿为我大辛国鞠躬尽粹,这是朕应当的。”
“呵――看来陛下对丞相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陈文耀被女帝看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就在此时――
不知为何,陈文耀的肩膀却抖了一抖,□□在外的皮肤上刹时生出了一颗又一颗鸡皮疙瘩,他的眼角不由瞥向空中的某一点……
“阿岚如果成心,不如去找公公说说,我们家好歹也是个侍郎府,如果能成,也不算屈辱了他。”青衣女子笑着看了阿岚一眼,推了推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