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臻:“……走开!”
兵队敏捷往前冲,而火线射来箭雨,即便竖起盾牌,也挡不住如此麋集的箭雨,从厌军只得撤退,另找路前去曲庄。
“公子!”
方宜臻寂静半晌,咬牙切齿地想:这算如何回事?这类嘱托遗孀的即视感?就算他是不详之命,但也是这个天下的主导者,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就上天,必定是用心说这类话来摆荡老子的直男心的,操,差点就被骗了!
方宜臻在高台上看了近一个时候,阿福欲语还休数次,终究轻声说道:“公子,王爷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忧。”
在安然之地安营扎寨后,方宜臻站在高处,旧营地一览无余。
“这场大火只能烧半个时候,难保不会有遗漏,另有战力的兵士立即回到营地,将幸存的从厌兵关押到一个处所,不降的当场斩杀。至于伤兵和其他闲杂人等就全在这里等待动静,不得随便乱走。”
将军大吼:“不是说谷口没有埋伏吗!?标兵在哪?!统统人立即分开谷口,往前挺进!不要停下来!”
阿福轻咳了声:“王爷还说,如果他不幸罹难,你必然要从良……”
就算他在担忧楚徵,也是担忧他翘了以后,任务要如何持续好不好?
“你脸上明显白白地写着:殿下,你如果出事了,我该如何办啊?”
“大门关了,逃不出来!!”
因为放火箭的两队兵士一向守在高处无益位置射杀幸运离开围困的人,以是等他们回到营地,烈火渐歇,疆场一片硝烟,已经很少见到活口了。
七今后,从厌族军挥兵曲庄,路经谷口,突地听闻从四周八方传来的喊杀声,响彻天涯,却只问其音不见其人。阵容震天响,兵队不由民气惶惑,四周检察,领兵的将军很快稳定了军心,持续挥兵进步,就在这时,两面峻峭的山壁上俄然滚下重逾千斤的大石,很快将兵队冲散。
大火以燎原之势将全军围困在揽云关内,浓烟四起,隔得老远,营兵们也能听到从厌军鬼哭狼嚎的惨叫,不由鼓掌称快。这些不知好歹的外族人,大兴国从未侵犯过他们一亩地盘,乃至在从厌族有难之时脱手互助,而从厌族的回报就是肆意搏斗大兴百姓,抢占大兴地盘!他们早已对这个穷山恶水里出来的刁民族非常不满,再加上此次大战,大发兵士被压着打了两次败阵,几乎全军毁灭,统统民气里都憋着口咽不下吐不出的气,对从厌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赶尽扑灭。
方宜臻斜了他一眼:“你如何晓得我在担忧他?”
自从粮水一事在军中传开,方宜臻只是个吃软饭的男宠的传言不攻自破,再加上前人本就科学,方宜臻在他们眼中顿时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对他充满了自觉标信赖和崇拜。就像现在,军中将士皆已出兵曲庄,留守营地的都是伤兵弱兵,他们也有种直觉,只要方宜臻在,就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