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抓住上面的玉扣往外一拉――咦,抽不出来?莫非还是有技能的?
“茅舍七八间,钓雨耕烟,须知威不成屈,贫不成移。”
沈闻敛眸思虑半晌,点头道:“也好。软剑倒也合适女子,我会让工匠为你打造一柄的。”
……
一向到沈闻过来找到她,奉告她明日荆国皇宫停止的雅士之宴的相做事件时,宋琅才捏着一小截枯木,眼睛敞亮地蹲下身,镇静举起枯木对着沈闻说:“公子,你看看我的内力练得如何了?”
内侍托举着玉盘徐行走出,上面堆叠着的是明天的题卷。诸国公子门客纷繁摩拳擦掌,抖起笔杆,将宣纸铺落案面,提笔以待。
下一刻,他眼神微凝,语气带上一丝惊奇:“你练出的内力固然还很少,但却非常精纯……”
“竹书千万字,灌花酿洒,可知安自宜乐,闲自宜清”
没有了沈瑶的缠磨,宋琅便放心肠当起了技术宅,以强大的科研精力满身心投注在对内力的研讨上。
“请诸国公子听题对句――”内侍用锋利的声音报题。
沈闻抬眸,淡淡瞥过当真脸的宋琅,直接将指尖搭上她的腕脉。
沈闻指尖轻扣轮椅,微一想,便从竹筒中抽出一支长木牌,悄悄掷出。
“阿琅,我来找你――”破门而入的沈瑶大蜜斯俄然失声,愣怔地看着面前糜乱的画面。
“公子对我真好!”宋琅立即泪眼汪汪:“公子,我想先看一下你的剑,揣摩揣摩?”
沈闻向后瞥眸,瞥见宋琅点尘不惊的模样,清浅一笑,低声问起:“雅士之宴先是比的文才,然后才是算术。宋琅,你赋诗与对对子的才气如何?”
“并且,更首要的是,”宋琅抬眸安然看向他,“公子,我三字经上的字都还没认全呢!”
被宋琅泪汪汪的眼神看得微怔了一瞬的沈闻,下认识地点了点头,刚一点下,他立即就觉出不当。
沈闻轻笑出声:“那么,还请宋女侠多多关照了。”
现在他倒真有几分信赖她是海妖了。赋诗作对是这个期间文人骚人们必修的根本课程,她连高通俗秘的算术都能应用自如,不会诗赋不说,如何能够……连字都认不全?她到底是甚么妖孽?
“公子,对于赋诗,我只晓得‘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至于对对子,我也只会对‘一枝红杏出墙来’和‘不如自挂东南枝’。”
宋琅得瑟地扬起小下巴,摇了摇手中的枯木:“那是!学习这类事上,我一贯不走平常路,我就说了这类体例最为有效快速吧?说不定哪一天,我便能够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了,到时公子若要飘零江湖,我必然鞍前马后不让公子挨刀!”
世人凝目一看。
宋琅拧眉,当真俯近脸察看,然后两只手一起扒拉着他腰腹上作为剑柄的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