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挥手,“别对我说,我家少爷上京赶考了,如果他日高中了,你们都来道贺道贺,届时不会少了你们的喜饼的。”
沈河摆摆手:“非也,次子固然交卷早,但已经将总卷写满了,并且我粗看了一下,进入殿试不成题目。大人能够亲身过目。”说着便让开了位子。
此时的萧潇在做甚么呢?萧潇叫来林伯,将银票交到他手上。
天启帝皱眉,“这么早就交卷,莫非是来玩的?”
林伯到了田里,找了几个正对着枯死的庄稼低头沮丧的庄稼汉,对着内里的人说:“咱家少爷说了,本年收成不好,租子就免了,你们归去奉告同亲的人。”
因而他对世人拱拱手,“诸位言之过早了,我卷子交得早,论文章写的也不必然能比得过诸位,能上榜之人少说也有五六百,届时放榜必然会有很多人排在我之前,何况会试过后还会有殿试,诸位不如归去耐烦等候,复习功课。”说完又慎重的行了一礼。
答案已经在脑海中就已闪现出来,林麒山下笔并没有涓滴的停滞,如行云流水般的书法,钞缮在纸张上。
天启帝眼里有了点兴趣,“哦!那我倒要看看。”走到主位上坐下,拿起总卷,重新翻看,越看越喜好,单手抚着髯毛,双眼都笑开了,翻到卷尾时指着林麒山这个名字,对沈河说道:“这个叫林麒山的人答得不错,殿试时,你可要好好指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