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本来位于坎位的灵石偏移了位置,被安排在离位之上。坎位属水,离位属火,水火难容,届时主持大阵者必定遭到反噬。”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两界裂缝的天空是千年稳定的赤色暗红,修为高深如玄清也没法透过那密布层层,力量稠浊的阴云看清星象的变幻。他的身前另有几块泛着金光的龟甲碎片,恰是他之前想要强行推演天机时被震碎粉碎的东西,但是却还是一无所获――不管是宗门的将来,还是事关他独一弟子的安危。
面上柔嫩和缓的神采逐步散去,顾长离淡淡瞥了僵着脸的狐戾一眼,轻声说道,“是啊,戋戋人类,于你们青丘而言的确是攀附了,是鄙人放浪。”
“我我我哪有,那只是我我我一时走神罢了!”
夜,两界渊。
“再看看你小子,不是我说,除了身份和修为以外,没几点能让对方看得上眼的,脾气倔强又爱闹脾气,还不知冷知热――我可看出来了,那孩子但是一点都没有喜好男人的意义,再加上你这烂性子……”
“老、头、子,你说够了没有?”
狐谓在心底感慨几句,毕竟还是不忍看本身独一的儿子因为不幸的情商打一辈子光棍,“那孩子来青丘这么些天,住处,吃食,奉侍之人全数都是由你经手安排,体贴入微,就是对你亲老子也没见你这么殷勤过……更别提人家换上青丘的打扮时,你那一双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我看了都替你脸红。”
“呵呵,你拿这句话去哄街头五十岁的小孩(1)她们都不信。”
“孽子!你是要杀了为父吗?!!”
森然一笑,狐戾一招咒缚把便宜老爹捆得扎踏实实,然后倒吊在房梁之上。
“半个时候以后就会自行解开,在此之前你渐渐享用罢。”
这是在妒忌么?狐戾后知后觉地想着。
见这对父子像是有甚么密辛要谈的意义,顾长离很见机地说他想要在青丘四周一逛便分开了。他对这个灵气充盈,奇花异果甚多的处所还是相称感兴趣的,究竟证明之前在摄魂铃内采摘的植物底子没法带到实际天下,而现在顶着青丘高朋身份,只要不做甚么大逆不道的好事到哪都会被当作上宾对待的机遇可贵,不好好操纵他就不是阿谁被熟谙之人称为“雁过拔毛”的顾长离。
沉默少顷以后,狐谓蓦地敛目躬身,竟然是要对顾长离行大礼的模样。顾长离被吓了一跳,青丘一族的族长,在修真界的职位和白玉京掌门也相差无几,更何况别看对方长相年青,实则但是活了数千年,可谓修真界的活化石,不折不扣的白叟家,如果不闪不避受了这位的大礼,天晓得会不会折寿。他赶紧伸脱手扶住对方的胳膊,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您究竟是想谢我还是害我?”